• 已是下午了,天气酷热不过,刘老汉与老伴颤微微的站在院门口张望。许久过后,才见到几个人影从远处的河道边走来。刘老汉的眼睛异常好使,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正是自己的孙儿大毛和二毛。大毛走在前面,他身材稍大点儿,二毛紧跟其后,二人皆提着东西。刘老汉挥了挥手,喊道:“大毛,二毛啊,你们可算是来了呀!” 那二人听了

  • 田家已经四分五裂了。2009年,随着我五叔搬家以后,田家老屋便只剩下了一块地基。当然也还和着那世代喝了上百年的水,它依然在日夜不停的流淌,似在欢唱,又像在悲鸣。经过了多年的日晒雨淋、风蚀雪侵,那个老屋地基杂草丛生,一片狼藉。倘若不是还有那么几步石阶和院坝的存在的话,几乎很难看出那里曾经住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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