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市的繁华,农村的衰败,几乎是当下中国不可否认的事实。然而,介于城市与农村之间的另一种群聚的存在方式——乡镇或街道,又以何种面目呈现在世人面前?难道我们也可以像区分城市和农村一样泾渭分明简简单单地找出一两个词?假如果真可以,那介于繁华与衰败,该是平常平淡之类毫不起眼的词吧。如此一来,何必写这篇文章呢

  • 我试图了解一只鱼的想法。

    它,在想什么呢?从上方俯视,你看它,静静地围绕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慢慢地游,悠闲自在。窄窄的一方水池里,不甚清澈的水,浮动细小的杂质。而它的姿态,却是格外安详,不急不躁,悠悠地,轻轻地,心无旁骛而气定神闲地“散步”,不管你朝下扔石子,或者吐唾沫。它的舞姿,永远那么轻盈,仿

  • 那天,我从温暖的书店出来,户外愁云惨淡,寒风凛冽,温度低得可怕。巨大的反差,犹如措手不及地掉进冰窖,来不及呼喊求救,就立即结成厚实的冰块。我低头逆风疾行,举步维艰。寒风肆无忌惮,钻进脖子,一股冷气由上而下,令我只打寒颤。系的厚围巾,根本不管用。暴露在外的耳朵,毫无知觉,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我害怕

  • 我在哪里

    我的灵魂战乱不休,分崩离析

    我的躯体岿然倒地,毫无生机

    我的头发精疲力尽,长眠大地

    我的牙齿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我在哪里

    我的周围是黑暗媾和的绝地

    我的脚下躺着影子的尸体

    我的手指结成千年不化的寒冰

    我的衣襟沾满死亡的咒语

    我在哪里

    没有人类步行

  • 我是一尾

    没有腮和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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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长于黝黑的大海

    游弋在枯死的珊瑚丛林

    寻找同伴将死的尸体

    咀嚼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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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地避开柔和的阳光

    不得不让深深的黑夜侵蚀

    固执地嚼碎

    淹死在海里的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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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被承认

    在腮和鳍的世界

    与众生为敌

  • 我突然想起王维的一首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竹里馆》)千年前王摩诘在明月当空的夜晚,独坐幽篁,弹琴长啸,无比惬意。千年后,一位常吟咏摩诘的诗的后辈,在某一个下午,冬阳明媚灿烂,竹林幽静,也学学摩诘先生当年的风范。我想,摩诘先生若是有知,一定会苦笑吧。然而,我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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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骨嶙峋的小池旁

    摇着一枝瘦骨嶙峋的梅

    一个一袭黑衣的女子

    幽静地浮现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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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而白皙的手指

    彷徨而游离的眼神

    苍白的嘴唇亲吻一朵

    鲜艳欲滴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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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轻轻又慎重

    呼出的白气却很浑浊

    夜空传来乌鸦的预言

    寒风的呢喃同样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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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晚,我在灯下抄《心经》,四周安静。好久没提笔写字,倒也不觉得生疏。习惯了行书,难得用楷书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写,不急不缓。效仿古人,铺开一张白纸,头正身直,臂开足安,自上而下,从左到右,恭敬而虔诚地写下每一个字。每一个字落成,我仿佛就听见了飘渺的咏经声,自浩瀚无垠的宇宙深处,经过亿万年的时光,终于飘

  • 妹妹去世后,我恨父亲。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会仇恨一个人,更没想到是生我养我的父亲。但是我不能不恨。我固执地认为,是父亲,夺去了妹妹的生命。

    父亲给我的感觉,同大多数父亲给孩子的感觉一样,陌生,冷淡,有时冷酷。家里的事,几乎都是母亲操劳的,父亲很少插手。他在外奔波,过年才回家,住上短短的一个

  •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像天气一样阴晴不定。

    前不久,我与一女友相谈甚欢,以为红颜知己。几乎是每隔两天一次电话,每次都要聊一个多钟头,意犹未尽,只是苦了手机和室友。手机里收到最多的短信,是移动公司的欠费通告,昨天才缴了50元话费!我怀疑移动在暗自搞鬼,胡乱地扣费。室友嫌说话声音太大,而且说的是方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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