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杏林听音

    看到这样一个题目就会想到写文章的人肯定是个农村妇女或是个泼妇。没错,算是吧!

    事情得从孩子的爷爷奶奶说起,他们是长辈,本来应该尊重。孩子爷爷七兄弟,在农村安家的四个,其中老大,老二(孩子爷爷)老六,老七。老四在南昌市委已退休全家在南昌安家。老五,在赣南卷烟厂最早在南康城区安营扎

  • 文:杏林听音

    2010年6月24日零晨4点14分,时间冻结在这一刻,大地沉静在悲苦之中,一个亲人的离去,带来的是莫大的悲伤。时间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只是弟弟你变了,灵魂飞走了,遗体静静地躺在那儿,亲人的哭天喊地都与你两茫茫,35岁的大弟带着对这世界的眷恋,对亲人的不舍,伴随着老天为他举行的这场庄

  • 文:杏林听音

    朋友们,听过仙婆吗?仙婆就是那种能和鬼和神仙打交道的女人,你问过仙吗?听了这“问仙”二字也许你都会笑出声来。大家说说,世上真的有“仙”吗?我也不知道,可也不敢妄为的不相信。因为这迷信的仙我是从小听到大,有着悠久的历史传说,也许这种迷信在现代科技还无法解释的现象。小时候我随奶奶去问过

  • 读《蜂蝶无缘》有感

    文:杏林听音

    半月前,一位沉稳干练的老师送来一本书给我,是李汝伦写的《蜂蝶无缘》。李汝伦先生曾是广东省作家协会创作研究室副主任、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广东诗词学会荣誉会长,有众多著述。他于2010年2月1日在广州逝世,享年80岁。新华每日电讯为此发表长文《世上再无李汝伦》

  • 文:杏林听音

    很抱歉地说,我不会欣赏诗,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把黄先生的诗集看完。黄先生的现代诗,让人油生一种空灵和宁静。风雨,霜雪本是让人身寒的现象,在黄先生书里却暖意融融。若有机会,我倒也想亲临大雨的大街,撑着油纸伞,看看人来人往。我把黄先生的书放在枕边,想在卧床之时,能随时翻上一两首细细品味,感

  • 文:杏林听音

    一辆银灰色“宾利”轿车停在南唐北片乡下一栋简陋的三间瓦房门口,车上下来一帅小伙和一贵夫人,他们是姑姑和侄儿。从瓦房里的中厅出来一农村妇女,褪色的格子花粗布上衣却显得干净整洁,凌乱浓密的头发白了近一半轻巧而简单的盘起来,两鬓的碎发随意地拢在耳后,颇有些淳朴节俭的味道。可那双看着庄稼的

  • 文:杏林听音

    今年好像是特别的一年,有个闰九月,闰九月的很稀少,在2020年前的200年中,仅有1832年和本世纪的2014年,下一个世纪将会在2109年出现。

    生命就在不经意间又过去了一年,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历经坎坎坷坷,披荆斩棘终于迎来了儿子大学毕业了。长大了的儿子和小学、初中、高中时大

  • 文:杏林听音

    每个人心中都有值得回忆的人和事。“回忆”这东西,就像是一个说书的老者,带着你回到年轻时租房开诊所后面的石拱桥,回到整天忙忙碌碌的给病人看病,回到那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爬过小山坡的那户我需要感恩的人家……

    某日,我们母子三人在饭后一起回忆着他们小时候的情景。正因为小时候孩子们的可

  • 文:杏林听音

    “弯腰、坐一字这套动作,我是五十多岁才开始练,嗨!说起我就可怜,老公在公安局退休后就过世了,儿媳妇远走他乡,儿子愁得在床上一躺就是两年,留下两个孙子我一人抚养。我又四十多岁就判了死型,类风湿性关节炎、心脏病、高血脂、脑血管硬化等一系列的问题。我现在还在公安局大院当清洁工,公安局的领

  • 文:杏林听音

    往日的旧事,昔日的情怀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渐行渐远,然而,久匿于心的情愫,却久久的难以让人释怀。黎明,晨曦的光亮透过明净的玻璃,驱散了夜的迷雾。近两天感觉很累,睡得沉沉的。冬去春来,太阳公公也变得勤劳起来了,驱赶了往日的懒意明显起得早,六点多打开窗户,阳光就肆意泛滥起来,早已爬满了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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