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极其喜欢在黄昏下一个人踱步的。这种感觉闲散却不失欢愉,犹如睡躺在金黄色的浅滩上,温柔、和顺。晚风像海风一样醉人,难以忘却。偶尔,也会遇上贝壳,捡拾不一样的惊喜。

    那是一个潋滟的午后,没有怒放的迎春花,也没有连绵的野百合,只有远方枝上的孤巢陪伴着我。阳光透过乌巢,散漫地铺落在蜿蜒的田间小路上,

  • 在我栽育的众多精灵中,印象最深的是一株仙人掌。听房东讲,这是前任房客从北地带来的良种,只因去时仓促,未能一同带走。

    偶而,晨起无事,我微俯身子,仔细端详恰才苏醒的她。在晨曦的媚抚中,莫说嫩碧的茎干,连原本令人畏惧的棘刺也迸出绚丽的光彩,丽人眼球。这时,清风拂动,而她仿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舞动着

  • 又见到她了,较之昨日,她凋衰了太多。原本就已捉襟见肘的几片罗裙,早被昨夜凋碧的西风撕扯下来,露出宽硕的羞颜。湛白湛白的,还略带黑斑。

    有些许时候,在遥远的温房,我不住的将目光投向窗外。虽为几栋高大的建筑所阻隔,一个悲硕的身影却总不失于眼前。几次偶然路过,却为世事繁琐牵绊,走着走着,她早就走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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