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许多往事,是那种一提起还会红了眼眶的绝望。有许多情绪,许多别扭,没有好好允许自己解释。谁都一样,为了轻微的自尊,要去伤害别人,才可以勉强自我原谅。以为是天大的故事,我们不能体谅未来的辛酸。

    那些事之后,很久,我们可以跟身边的人聊一聊当时的现场。语句多数时候已经不能顾及事实的立场,所有的情绪开始

  • 当我终于写下这个题目时,泪就已经开始下滑。我想人大概总是有这样的感觉,感觉我们过了好长好长的一生,却没法表达出你经历的心酸,我们甚至害怕再想起那半片画面,又感觉空虚无力,每次总试图把那种感觉告诉一个你想靠着他烤着黄昏的太阳眼睫毛上都跳着阳光的有依靠的人,可是没有。我现在终于下定决心在那片黄黄的凉凉的

  • 要好好长大,不想念,不悲哀

    昨天刚过了一个不悲不冷的圣诞节,我的日子又少了一天,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能走到哪,可是始终失落变成沉甸甸的一种重量,心里越来越空洞,就像曾经的信仰全部不曾存在过,即使我一遍遍告诉自己,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后悔的理由,我也从不回头,从不后悔,从来偏执,从来固执,可是我自己知道

  • 霓缎剪裁的绯红在薄凉的空气分子里蕴开,一层层扑满这座宁静的小村庄。鞋底摩挲落叶的窸窣声,近了,丁香般的气息柔弱的抚摸了整个寂静的年华。鸡鸣,狗吠,乌篷船。

    月亮探着脑袋挤进泛黄的有些松动的缝隙里,一段柔软的白练从一尺变成三尺,仿佛跪在她脚尖前一段,她姣好的容颜于是添了几分从容和安稳。当身上绣满大

  • 披上夹克,抚弄了几次领带,换了几根皮带,踩着疲倦的皮鞋出来门,在暗暗的灯光下接着夜色的光亮一遍遍回头,楼梯闪闪的回荡着啤酒瓶饱涨的嗝,窜进无眠的漏洞,填补着华丽的星期二的来临和不回去。

    一米四的身高嗷嗷的跌进空旷的一米七的汽车车厢,黑色的尘沉着几分夜色的薄凉流进乌黑的瞳孔里,沉进去,他们进不去。

  • 该来的总是踩着你的破烂的脸上来,岁月从来不是无辜的,我在那些旮旯里兜不出头绪,任由雨泼下顺着我开叉的喑哑嘈杂的头发,粗糙的雨滴不留情面的蹭过我灰扑扑的脸颊,廉价的过往滚出来的从来都是尴尬,早就想把肮脏一片片撕下,黏糊糊的腐烂一字一句写下我们还有以后,以后逝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未来种种,譬如今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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