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说说老薛家茶馆的事。

    我的家乡在长江边上,依山伴水,鱼米之乡,也是茶叶的故乡;泾县的甬溪和黄山的猴魁我们垂手可得,而且都是四月的新茶。

    知道山上开始採茶了,大家就等着;不出一个礼拜,猴魁的香味就在我们的杯里了。

    咱们那大院百十户人家,出门就有一个茶馆;开茶馆的人叫老薛,那时是计划经济

  • 秋虫啾鸣,带来的是一片秋里的美,美如幽兰拍摄的虫儿。

    那七星的瓢虫依然不愿舍去那点绿色,像刚刚告别了恋人,呆呆的沉湎,回忆。

    已是繁花不在,残阳里的蜂儿美如故往,却带着一点凄婉,一点饮泣。

    红椿还是那么得意,独占夏绿,任凭秋风已起,晚凉萧瑟,也是沾沾自喜,心里有它的天地。

    那美丽的蜘

  • 这些照片看了叫人怀旧,想起了四十多年前。

    我在上海工作的那些日子,上班是在福州路,那大厦的顶楼上,窗外就是黄浦江;老是看那轮渡每日浦东浦西往来;瞧着人和自行车陆陆续续上了船,一声短笛,解了缆,船尾后一阵浪花,离了码头。

    浦东那时算是农村,浦西人看不起浦东人,说,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

  • 所谓烟波,是风的吹皱?是划桨的拨动?是一叶柳枝的临水无心?

    万千条柳枝落下,心思种种;波鳞里,氤氲里,有锦鲤一跃,人的内心,只是这一点两点的牵动。

    小时就喜欢春柳夏绿,喜欢在夕阳中寻看那一叶孤舟;听高枝的画眉,观远山依然而至而去的浮云,迷木舟里着衣朴素的女子,划桨过去,一道水波如绢,水涡一样

  • 这组作品毫不费力地将我拉回知青年代:

    总是勾起回忆。阴天有雨呆在家里,可以细细地看着落地傍山的土楼,谈点家常什么的。檐下的淅沥声里,端起饭碗,依着门沿,眼里抹了油般的长溜小路,向着村外伸去,顺着溪流,没入那小树林里;听到了孩子的笑声,偶尔三两狗吠,那是有生人来了,大家都伸出脑袋去张望,那是过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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