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是自顾自地,弹着吉他,背对黄昏。没有,他只是背对夕阳。也许不曾面对过沧桑的落日容颜,那一派忧愁的面容,像极了有眼孔的哭丧面具,没能遮盖住眼神里的青涩。一如奢华的悲伤,永远都是故作沉默,少经世事。

    河的两边,瘦削的电线杆,牵引着隐匿于黑夜的电线。路看不到尽头,灯火的阑珊却在指引着你走向尽头。秘

  • 那座山是有名气的,至少在小城里是有名气的。

    出了小城城区,往西走约四公里,便到了风云岭的坐落地,风云岭是山的名。远处望去,山看起来并不算高,没有逼击长空的高耸气势,也没有险峻的尖峰陡岩,但山间常年漂浮的云雾,给了我一种云雾缭绕的仙灵之感。

    我是随兴出发的,怀着一种纯粹的心情,就是想走走。对,

  • 卷起窗帘,推开木窗,午睡的日光从红墙上跌落进来,措不及防,它有点生气,瞪着满眼的金光,在窗台边,地板上怒视着我。我有点委屈,但固然不会妥协,我打来一盆子水,洒在地板上,拿来拖把,把地板刷了个遍。对着窗檐下的光说道:干净了,你睡这,我们互不相欠。天上的云飘过,那光柔和了,它表示同意。

    我把手中的掸

  • 写写写,我又来啦,这次我谈下诗情画意的幻想与现实,还是那般自言自语,自作多情,也许还会有班门弄斧之嫌,不过,弄斧你也得有斧头,是吧!

    现在貌似窗外风吹得挺大…

    嗯,不管了,先来几句斧头,额,是几句幻想→_→

    在某个释然的荷韵清晨,一曲一鸟语,停步拈花;

    在某个惬意的午后时光,一扇一摇

  • 季节的风在长空卷起云澜,不停歇地在昼夜间兜转,时空的布局显得简单微妙。看得到的是,南飞的雁,盈缺的月,纷颜的叶,一直在天地间来回转换,久而久之,换季在我眼里成了一种具化的物象。我对季节的交替从来都不甚敏感,往往是到近了季节的中分点,我才稍稍有所意识。这倒是一种迟钝至极的意识,背负着万般不舍前季的长情

  • 安然的日子,笃定久了,容不得心血的涌动,一如窗外的湖面,凭风起的涟漪也似是浪潮。

    积云过处,不由得伸手测探,偶尔会有一两点雨离云飘落,顺着掌心的脉络而去,雨点汇成河流,无穷无尽地与时光的斑驳交织着。那是月初的一场小雨,带着细碎的声响,浅浅地走过了盛夏。我是记住了那场小雨的,它以夏雨少有的温存,开

  • 童年的秋千在时间的推移中渐渐停下了摇晃的身影,很多回旋在秋千上的嬉笑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可挥之不去的那段记忆却一直在脑海中荡漾,久久不肯停下。

    那是个蝉声到处嘶鸣的夏天。

    我读小学二年级,学校在学期末开了个家长会,也就是学生表彰会。奶奶像以往那样,一大早就高兴地去了学校,与那些迟些到来的家长攀

  • 任尔对人对事,不曾深入了解,便没有根据地对其弊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是一种莫须有的诽谤。

    有一些人和事,能够出现或发生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在其前因后果不甚明朗的情况下,并不建议旁观者用有限的见识去言落他,否定它,尽管它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甚至当时招你厌恶。或许你自鸣得意的不认可

  • 夕阳的余晖打在远处的一幢高楼上,楼身粼粼的玻璃窗反射出金黄的微光,那一方未曾留意过的窗台,久久地沉默着,却在浮尘的流动里闪闪发亮。像一只抖动着热泪的眸,在渐渐沉寂的光亮里,目送天边最后一抹斜阳,那团燃烧的火焰,从地平线的站台上,收起告别的最后一条流光金带,默默消逝于天边,昼落夜起,每日如此。

  • 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逆着洋流独自游到底,

    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

    那英动情地唱着,《默》。默,安静,无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可它可以是,任何感情。我喜欢默这个字,就如我不停地循环了这首歌,可最后,我停了,不是腻了,而是风起了。每当风起,我说过,我会凌乱(胡思乱想)

  •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