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个夜,让我陷入一些无端的丝丝缕缕的恼烦,那些捕捉不准的思虑盘根错节,使我不得超然。
从老家告别母亲已是11点多。独自穿过隧洞般的下桥街,绕上清冷的芭蕉拐,前行几步却是叙永小城的别番模样。“摩的”一字排开等待着红男绿女。“的士”忙着掉头迎来送往,升腾的烟气把十字口间隔开来的两街连成一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