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笔下的大卫•科波菲尔是个遗腹子,母亲去世后,这孩子千里迢迢去投奔他的姨婆,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当他饥寒交迫将自己一件破烂的小背心递给当铺的老板时,喊出了离谱的高价。老板说:“孩子,如果我要是答应了你,我就要打劫了我的家。”孩子说:“老板,为了救我的命,你就打劫一次你的家吧。”这是一种苦涩
2014-12-22 10:33毛姆是我所喜爱的外国作家之一。他的风格既是极简派,又很巴洛克。此公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他是个在当代依然能引起我们强烈八卦兴趣的作家。现拈得其几则笔记,品读如下。
★如果事情做到结尾还能同开头一样有趣,杯底的残酒还能像第一口那样甘美,那生活该有多么美好。
孤烟曰:是的。可喜新厌旧,这是人的本性所
2014-12-06 17:562010年8月,我们在法国逗留了一个月。在巴黎,我和老伴就住在女婿的姐姐家;塞纳河就从她家的窗前款款流过。每天清晨,我总是不等盥洗就站在窗前一边呼吸着“巴黎的空气”,一边欣赏着塞纳河沐浴在晨光中的景致。睡梦里的巴黎似乎还没完全醒来。清新的晨飔轻轻地抚弄着窗外梧桐翠绿的叶子。不远处的教堂在晨岚中透出几
2014-12-05 11:33老莫来到文物所的时候,看见所长正坐在办公桌前耷着头打瞌睡。
当老莫说明自己的来历后,所长这才吃力地撑开眼皮,瞅了他一眼,以为老莫不是文物贩子就是个盗墓的,于是挥挥手,叫他走人。
老莫说他一直在古墓里工作,白日里很少出来活动。出来干嘛呢?一身腐尸味,讨人嫌。还不如呆在幽暗的地方,捣鼓些实实在在
2014-12-04 09:57那时候,我们家住在一个大屋子里。大伙都管它叫“孙家大屋”。那宅子前后进深大约有五六十米。楼上楼下住了十几户人家。是个深宅大院。据说从前宅子里富丽堂皇;院子里亭台楼榭。但我们家搬来时都已凋敝了。宅子里那些残缺不全的画栋雕梁,一看就是那种下世的光景。据说它先前是本县一个姓孙的大户人家的老宅。解放前夕他们
2014-12-01 10:21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鬼使神差地迁居到这个城市来的。然而这的确是一个极具诱惑力(似乎还有点虚幻的神秘)的繁华的大都市。要不然怎么连我这样一个素来喜欢清净况且上了年纪的人,竟也会和众人一样趋之若鹜呢?想来真有些不可思议。由于性格上的原因,我至今仍孤身一人。这也好,四处漂泊,无牵无挂。我漂过许多城市,却一直
2014-11-27 10:42少小时,我在父亲的教诲下练写过几年的字。父亲说,字,是一个人的门面,也跟做人一样得讲个周正。
那时候,如我父亲那辈稍有文化的人,大都还看重一笔字。在一般百姓的眼里,某某的字写得好似乎就是一种有文化的象征,是比较体面的事情。当时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破烂不堪的字帖,说是颜鲁公的《多宝塔》,还用外婆
2014-11-24 11:151983年3月29日,卡尔维诺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写作硕士班的一次讲座中,介绍了关于他的著名小说《看不见的城市》的一些创作情况,同时谈到当时的评论把这本书最后那句话视为结语,予以了更正。他指出“几乎所有的评论都针对这本书的最后那句话:‘在地狱里寻找非地狱的人和物,学会辨别他们,使他们存在下去,赋予他们
2014-11-24 08:43时令已交初秋,窗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刻正是夜深人静,灯火阑珊。不知是谁还在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那首叫做《白狐》的网络歌曲;凄婉幽怨,不绝如缕。恍惚中,那个圣洁的字眼——爱情,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爱情是什么?也许无须探讨和研究了吧。因为爱情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如果你硬要去“说”而说出来的也
2014-11-23 21:38近年来,我在夜间时而听到一种跫然的脚步声,恍惚中,我听见那声音,一步一步,由远及近,但每至我的房门外便戛然而止。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瞥见虚空中漂浮着一些梦的碎片,它们像一条刚被切断的蛇,它的切片仍在幽暗中寻找着彼此。我知道我又做噩梦了。而更多的时候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黑暗中的一片虚无……我侧身睡去
2014-11-22 07:46-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