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风掠过,一簇簇饱满的稻穗压弯了腰。初升的晨曦,绕过远处的树梢,倾洒了半片的稻田。早早就披着晨曦,踩着晨露,置身在这片黄金色稻田里农作的母亲,头顶上戴着浅黄色的草帽,粗旷的手挥着铁灰色的镰刀,颗粒大的汗珠侵满了她的额头。母亲偶尔停歇下来,拿起地上的水,喝上一两口。而后又任黝黑的肤色在稻浪里闪烁。{p

  • 清楚的记得上一次的离开是在6月27号,拿毕业证那天。而这次得以借专升本考试的机会再一次回到这块熟悉的而又眷恋的地方。

    凤凰木依旧着装着翠绿色的衣裳,笑容可掬的迎送着进进出出的师生。刚送走了又一批相处3年的学生,又迎来了一批新的面孔。不知道它是否也在感叹时光荏苒?走在用水泥铺成不宽不窄的校道上,看

  • 我的家,是个只有几十平方的简陋小屋

    墙角边老旧的木板床,侧耳倾听

    父母亲在耳畔,温馨述语的余音 ,萦绕床梁

    我的家,是个只有几十平方的简陋小屋

    龟裂的灰黄色墙壁,斑点灰灰

    挂满了一张张灿烂的面容

    我的家,是个只有几十平方的简陋小屋

    地面的红色砖块,散发着淡淡的墨水味

  • 坐上从老街往返水湾方向的地铁,低着头聆听着手机里播放的音乐。并没有去留意那些行色匆匆、衣冠楚楚的行人。贪婪的将自己沉浸在轻柔的旋律里。

    不知在那个时间点、那个站上来了这样一位老奶奶。当我抬起头时,看见坐在对面的她正用左手的手指指着一位站在我右手边的临近闸门的一位留着长发穿着黑白条纹裙子的女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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