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洁白的稿纸摊在我的书桌上,此刻,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我一人伴着如豆的油灯,手里握着一管沉重的笔,我准备向您写点什么。

    写什么呢,久久地,久久地,我不曾写下一个字。

    我合上疲惫的双眼,脸色肯定不好看,也肯定是一副木然的尊容。但是,我的心里却是片刻也不得安宁,窗外的雨滴是那么清晰地滴着,

  • 我所出生的那个屋场叫做铜盆冲,祖上是在清朝初年几经辗转迁过来的。铜盆冲并没有铜盆,它只有几条龙,几座山。南方的冈地多,两山相夹的地带便叫冲。冲的正中很深很深,当地人称之为龙,是开垦出来的水田,是为龙田;两边靠山的地方是塝,也是开垦出来的水田,是为塝田。有多少条山岗便有多少条冲,有多少条冲就有

  • 元旦这天,学校放了假,我对母亲说,我要去看姑妈。

    入冬以来,老天根本就不曾下过雨。可是,在去姑妈家的路上,我看到地里的油菜却是长得绿油油的,小麦是青翠翠的,只有田里的紫云英要差一些,黄皮寡瘦的,畏畏缩缩的,大概是这农田的思想还解放的不够吧,它们还只分到了生产小组一级。

    我一面走,一面大口大口

  • 天 上 彩 虹

    彩虹本在天上。

    人间却也有一弯彩虹,她是一个姑娘,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富有思想,富有感情,富有才华,而又七彩斑斓的人。

    她在我的身边生活了十年,首先是做我的学生,而后是做我的同事。

    现在,天灰蒙蒙的,我在天上找不到彩虹了。

    人间更是一片浑浊,我在人间也找不

  • 故乡工笔画

    2014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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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墨的老家叫铜盆冲,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是不是这个地方就是一个铜盆呢,是不是这个铜盆里的土地就是一个很好看的平原呢,是不是这个铜盆里盛满了金银财宝呢?

    全不是的!好听的名字与它的实际往往是不一致的,比如宝鸡的鸡不一定是最好的鸡,长春的春天不一定

  • 这是一条典型的裤裆街,从大处看是如此,从小处看亦是如此。

    裤裆街在秀水集镇,同时也是集镇人和秀水人活动的主要场所。

    裤裆街自东而西抵住京广铁路,长约四百米,宽不过三十米,是秀水镇上的一条正街。

    正街的西向二百五十米处,往西南岔出一条同样宽的街,顺着这条街下坡至三十米处,往南往东各

  • 每个人都有一个外婆,每个人都有一个向往的外婆家,每个外婆都是一个动人故事。

    我的外婆家并不是真的叫澎湖湾,但是外婆住的那个村子的人都姓彭,因为《外婆的澎湖湾》这支歌响彻全国,我就跟着把外婆住的那个村子叫澎湖湾。

    小时候,我更感兴趣的事就是盼望着逢年过节去走亲戚,去外婆的澎湖湾。

    外婆的脸

  • 1、

    老墨住的地方就叫做南兴庄,这是一个老地名还是一个新地名?他不知道。这是一个固定地名还是一个临时地名?他也不知道。

    老墨是从交电费交水费的单子上知道他住的地方叫南兴庄的,住在这里,每个月要交电费水费,收费的单位就有一个单子开给你,上面就写着他住所的地名——南兴庄。看着这个地名,他总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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