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暑假回来时,我的吊兰早已完全枯萎。室友早在电话里都说它死透了,我不想去相信,抱着一丝希望亲眼来证实,在我的认知中,吊兰的生命力是无比的强大。它是铲不尽,烧不绝,晒不死的。
在我母亲外出打工离开我的时候,我是小学四年级。我尚且不知道这种离开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初春的早晨,五点左右母亲在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