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县叫“爷爷县”,也不知是哪个省的。爷爷县有个建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小区叫荣昌小区。负责荣昌小区物业管理的公司叫“孙子公司”,老蔡便是孙子公司的经理。

    这几天老蔡被荣昌小区8号楼的事弄得焦头烂额。眼瞅着农历12月就要到了,临时外迁的8号楼住户都吵着要搬回荣昌准备忙年、过年。可是,孙子公司该办

  • 断溪村是个百十户人家的村落。清澈的断溪从村前缓缓地流过,溪上石拱桥桥身上长满了青苔,使石拱桥显得格外苍桑。铁松和桃子这对表兄妹就住在断溪村里。

    这天,西天的太阳慢慢地躲到山后去了,落日的余晖从山后射出无数道光芒,晚霞把天空染得火红。桃子挎上布包,像往常一样来到铁松家门外朝屋里喊:"铁松

  • 这是一个深藏在老解心中60多年的真实故事。我作为了解老解与白雪爱情故事的第三者,老解与白雪的爱情故事也已在我的心里封存了四十个年头。我信守了将近四十年前对老解作出的承诺-----不经老解的同意,不得启封他们60多年前的故事。

    今年10月国庆节后,老解打来电话约我到他家。我们这对忘年交一边喝着啤酒

  • 大概半年前吧,东北友人捎来一小瓶鹿血酒。这是一瓶地道的、用新鲜鹿血配制的鹿血酒。友人嘱我:常饮此酒对身体大有裨益,不过,这酒性烈,每餐只能饮几滴,千万不可多饮。

    自从患三期高血压病后,我便彻底地戒掉了白酒,只在哥哥七十大寿的寿宴上破例喝了少许,这唯一的破例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说到饮酒,我年轻时就

  • 七十年前,我十一二岁,在咱冯家做少爷。还在我很小的时候,由父亲做主替我说了一门亲事,女孩儿叫桂花儿。

    这天晚饭后,一盏青油灯在堂屋里的条案上忽闪着,偶尔爆出轻微的“噼啪”声。母亲就着昏暗的油灯纳着鞋底。父亲吹着纸捻,点上一袋水烟“咕噜噜”地吸着。

    “堂客,桂花儿她爹又催了,说咱乡下十四五岁的

  • 深秋寒露,大片平坦的泥土上覆盖着被修剪得低矮的衰黄。“草!寒露草!”我惊呼着,疾步向这片衰黄走去。我爱深秋的草,尤其是这种衰黄一片的草,我把它称作“寒露草”。

    不见如茵的翠绿,也嗅不到带着泥土味儿的草香,寒露草只剩下枯黄的茎和枯黄的根向我展示着它刚柔兼备的秉性。你看,在割草机的轰鸣中,它细碎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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