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上了只前不退的路子,心却不慌,犹如掉进沼泽地里的人一样,等着被淤泥淹没却也没觉得是悲哀,是悲惨,反而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是一死而已。这便是视死如归吧。

    在笑声中接触这个可爱的世间,注定就已踏上永远向前的生活列车,其中滋味如饮水般冷暖自明了。自然也不管乐意不乐意,欢喜不欢喜,这没得选,所以

  • 善恶,该为哪?众口定称这个议题,有些滑稽,可笑,当然是善可为,恶不可了。

    说说一个事吧!一日,听闻一八岁孩童,在滂沱大雨之际,独自撑伞回家,路遇一中年妇女,打扮平常,态度和蔼,问孩童,因大雨困此,能否撑伞相送之火车站?孩童善良习性颇浓,又因耳濡目染了些理念,如人须做好事,当好人,助人为乐,又想着

  • 他是我大学的好友。人说,越早认识的同窗,感情便越是浓郁。这该是有些道理。和他相识不过几年,便有了此生摆脱不了的情愫了。

    他有一个显著的特点,白皙。有点像《红与黑》的于连肤色。

    初次见面时,感觉他是一个文弱书生,事实证明,他的确是个书生。身子骨不是那么的旺健,三天两头小毛病不断。他天生是一个文

  • 我眼中的夏季

    家乡的冬天,着实令人发怵。那是真正的寒冷,小时候的记忆告诉我,每年腊月之际,都会有几场像样的雪花飘荡于家乡的大小地域。生在南国的人们,在今日来说,雪这个东西,或许连梦里都呈现不出来了。因为下雪在南国可以说绝迹了。那时的严冬,不像现今般,那么地弱弱软软,今时今日充其量不过是表现在添衣

  • 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大姨给我家送来了一只大母鸡。这只大母鸡,在大姨家有两年多了。这是大姨家资格最老的家禽了。大姨说,纯正的家乡鸡,有营养,吃起来有劲。本来她打算让这只老母鸡来下蛋的,但因为对外甥的疼爱,便割爱了。

    送过来时,母亲有了另一个主意。大姨当时用蛇皮袋将这只五斤重的母鸡运过来。当打开袋子

  • 夕阳如花,满天怒放,迎面的微风夹带清凉徐来,渐感炎热渐褪,不会工夫,窗外热闹起来了,童叟相戏,男女来往,嬉闹声叫,桥上车鸣,桥下水潺,甚是热闹。窗外景象一帧换一帧都不知多少了,天还是亮着,未曾浓墨成黑夜。时辰是最公平的,凡苍穹之内物体,莫能占多减少。这感觉因是仲夏之际,白昼拉长了些,加上固定时辰未见

  • 那年的秋季,我独自一人走在乡间,苦苦寻找一块熟悉非常的土地。那块地,给我第一印象便是有些阴森,有些恐怖。而这样的印象都是周边的衰败景色所致,断壁残垣,一片狼藉,和现今一样杂草丛生,荒芜人烟。旧时的炮楼,枪眼及暗堡,在齐腰间的杂草中,若隐若现。听村里人说,这里是当年强盗土匪的大本营。在这里发生过十几次

  • 家乡山水环绕,自然有山有水的地方,土地肥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因而家里的粮食每年都堆积如山,也不稀奇了。只是这满仓的粮食,使得鼠类当道一时,曾一度叫农家人愁云满布,好险有鼠类天敌——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呢!由此,家家都必备猫,作为粮仓的守护者。当然,我家也不例外。

    记得那时我家养了一只花猫,是我最

  • 山珍海味,燕窝鲍鱼,这些是当今的美味佳肴,听起来舒服,吃起来更让人有连自己的舌头都敢一起吐下去的魄力。而上述的菜式对于寻常人家是不容易吃到的,奢侈品的标签。自然对于当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那些食物的我,是极具诱惑力的。还好它是在电视上出现,因小时候就听家人说那广告尽是骗人的,以至那时的我都是不抱太大想法

  • 童年的梦想

    童年时的我梦想是要做科学家,这是我记事以来的第一个理想。小学一年级时,语文老师在课堂上给我们布置了一项课外作业:你的理想是什么?当时,余音未断,教室就陷入一片喧哗。呆脑瓜的我就问:“理想可以吃吗?是水果吗?”语文老师反应十分愕然,接着就是老师人仰马翻的笑姿。清晰记得当时语文老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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