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的曰子

    俗成的仪式

    家的过往 过往的家

    家还在那个地方

    家已不在那个地方

    站在这里说笑的人们

    我怎么不认得你们

    似曾相识的轮廓

    传承的是否是旧有的温暖

    村头 低矮的庙里

    鞭炮放鸣 香烟氤氲

    依然清脆地炸响

    照旧袅袅地升起

    去年的阿婆却不见了{p

  • 如果爱情可以交换,我唯一能拿出的是心,如果幸福可以交换,我唯一能拿出的是情,因为在我看来,它们如此的相关我的生活,让我于郁窒沉闷中,依然冲动快乐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憧憬着我不想面对的遥远。

    我愿意做一个低俗的人,与你共一段清浅的时光,种下寻常的寄托,就想和你安静地呆着,不为身体,不为倾诉,只

  • 我们这个社会简单,简单到钱能决定一切,我们这个社会芜杂,芜杂到没有人不想钱。人们使尽浑身解数,去想钱、找钱、想更多的钱、找更多的钱,有了钱,又挖空心思,提心吊胆加勇敢,为钱生钱而寻找出路,于是一个个血泪的故事终结在自杀与他杀的腥风血雨中,烦躁不安无处不在,终归是钱,让部分中国人失去了信仰,失去了良心

  • 飘雪的日子,我在南国,玉龙雪山的雪很美,满眼逼人的洁白,荡人心魄,但它安静地在那里,像人沉睡的样子。我总是念想着故乡的雪,究竟如何簌簌地下,一幅想象中的动感画面,萦绕内心深处,眼前的雪冷而无声,故乡的雪是温暖的,飘飘洒洒的样子,眨着不甘寂寞的眼睛。

    闭目神思,让故乡的雪在脑海中越下越大,带着迷人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什么经最难念,难念能不能不念,恐怕难念而又不得不念的经最难念,有些拗口,因为本身就说不明白。一团乱麻,想要解开,甚难,最有效的方式:用更多的麻将其裹起,拧成绳子。家中诸事,有时候真想自私一点,但面对血缘,无可奈何。再不争气,也是家人,虽然不快,付出依然。人活于世,难得糊涂吧。

  • 春天又到,节假日里,总要带女儿走出这林立高楼的静穆,于空旷处找寻一点能够自由呼吸的疏风朗气,田野二字,于厮磨于都市的我的女儿,大概是不明其意的,既便于我,大概也睽违良久了。京城四周,刻意修饰了许多观光赏花之所,真正的野趣却并不大容易找,于是漫无目的的驾车任行,终于在不大识得路的地方,我看见了金黄的一

  • 一路颠簸的飞行,傍晚到达丽江,窸窣的小雨中,迎面注清冷,但空气的清新与湿润也是分明的,在京城呆得太久,整个人仿佛都干燥了,所以南国湿漉漉的空气、亮晶晶的路面将一股淡淡的暖意融融地沁入心脾,教人迅速地忘掉那一抹清冷。

    由于旅游淡季,人少了许多,加之不时的雨夹雪,甚至米粒似的冰雹,客避三舍,除了曲径

  • 每个人的家庭生活都是好在别人的眼里,堵在自己的心理,完美于我们的现实几乎不存在,只有相对的和衷,没有绝对的共济。有心事可以倾诉,也有必要去倾诉,否则长久积郁内心,对任何人都是一种折磨。一定意义上,意志越坚强的人,可能内心愈苦。人到中年,最大的成熟是知道进退,晓得容忍,看明白世间本不存在的乌托邦却能欣

  • 又到高考季,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多期盼几多忧,高考与个体命运的攸关被枯喊了若干年后,并不因时代的所谓变迁有丝毫的妥协和悖离。

    会改变吗,为什么要改变,知识改变命运如果是一句正确的真话,高考改变命运至少到目前也是一句同样分量的话。

    高考那一年的春天,北京城发生了大事,所谓大事,于我有限的内心并不

  • 我最深沉的忘记,忘记了如何将你忘记。

    不经意的邂逅,掀起从未曾经的涟漪,于干枯的心田,播下一颗顽强的种子,就在寂寞里生根、发芽,绽绿、吐蕊,枝茂、花锦、香沁。深深的根须,紧裹日渐衰萎的心脾,荡涤了二十四小时的呼吸,诉说期望中的温润,唤醒原本沉睡中的自己,在满园葱茏的春色里,我自欢喜。

    红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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