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渴了一夏的城市,一夜间终于解了渴,看到湿湿的楼体,水渍斑驳的街道,和出浴般洁净光鲜的芳草翠叶,心里悬浮着的也霎时沉落。终于有雅兴可以品赏不远处那片从未踏足的开阔空地,在雨润之后更多了一些深沉,为雨后焕然一新的周遭平添了一份厚重感。想起它过去的样子,和以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一时间思绪万千。
原
2015-09-03 16:13小学毕业的那个暑期,我们那片棚户区终于拆迁了,我和母亲搬到了姥姥家,一住就是7年。
姥姥事事亲力亲为,无微不至,住在姥姥家既冻不着也累不着,更饿不着,所以,作文本上的“姥姥家”很快就成了“我的家”。每次下学回家,家门打开,首先闻到的就是令人踏实的饭香,在我的心里,这应该就是家的味道。通常都是我在
2014-09-30 08:23那是一个临近春节的冬夜,我和母亲刚刚买完过年的东西,从超市后巷出来,便遇见了个他。
看起来20出头的年纪,凌乱的头发,深黑色的装束,面前摆放着一个容器,手中的吉他奏出来的曲子在风中变了调,嘶哑的嗓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这就是他,我叫他卖唱仔。
路人从他身边匆匆而过,很少有人驻足倾听,雅兴都为寒冷
2014-09-24 13:38一日,闲逛至贩卖鸟禽的市场,从某处传来鸟群喳喳的叫声。我寻声而去,还未靠近,一股浓浓的鸟粪味就扑鼻而来。好熟悉的气味!我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祖父家的阳台,看到了久违的小生灵。
瞧,白色的那只正无精打采打着瞌睡——是你吗?你们曾经是一对,可总不见下蛋,把我急坏了。而祖父则不急,很快就给了我惊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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