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生活中一日三餐少不了买菜,在我看来买菜可是个技术活啊!

    我们都上班,要买菜的话就得准备一周的菜。爱人经常加班,星期六买菜的事就落到我身上了。

    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突然叫买菜,哪会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我战战兢兢地拎着菜篮,硬着头皮去了超市。超市早早地

  • 一晃已人到中年,父母的哺育,妻女的陪伴一路走来,我都怀揣感恩之心。当然,我最不能忘记的还有我的启蒙老师——校长。

    七十年代初,我上了一年级。 听父母说学校是早年村里一个退伍军人办的。他退伍后立志办学,花费了很多心血。学校虽然只是单独的一排土屋,却显得很高大,这就是我的母校!

    他是校长,还有几

  • 老哥不老。因为小时候生得老,大家就给他起了绰号叫“老哥”。

    老哥也念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

    老哥年轻的时候也很帅,是个嗜酒如命的人。

    老哥的父亲是个木匠,母亲生病去世早。他没有子承父业,为这事父亲还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那时候吃“大锅饭”。生产队买了小四轮拖拉机。他爱钻研,三戳两捣成了

  • 自从上了学,我就喜欢上了读书。

    儿时常见的是小人书,那时叫看画书。最早是父亲带我去镇书店买的两本,一本叫《列宁在一九一八》,另一本叫《列宁在十月》,都是黑白图画,总共花去两毛多。我看得像宝贝一样,舍不得给人看。弟弟妹妹由我领着翻给他们看,绝不允许私自动手。我们早也看晚也看,忘记了吃饭,忘记了睡觉

  • 在外漂泊多年,很少去看望我家的那片土地。回家也只是匆匆而过,没有时间去顾及。

    老家的地紧邻河畔,三亩多点。水稻油菜小麦都适宜种。自承包到户,土地便成了我们家生活的所依。

    我在学校教孩子们读书。很惭愧,我从没有在田里种过庄稼,哪怕是松松土,除除草。爱人是家里的一把手,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

  • 我家的三层楼房座落在村村通的大路旁。大门朝东,与后面的几间红瓦房组成了一个大院子,平坦的水泥路连接前后。院子里空荡荡的。

    春季里的一天,母亲突然拿了一棵小树苗给我,说是香樟树,要我在院子里合适的地方栽起来。我仔细打量着小树苗,树干只有大拇指那么粗,小树头上的几片叶子也已枯黄,最糟糕的是树根还被削

  • 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对水的感情是难以释怀的。

    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小鱼儿游来游去。看得起劲,会顺手抄起一两条,鱼群一哄而散。手中的小鱼儿用尽力气蹦跳起来,我不忍心,放回水里。它快乐地去寻找它的伙伴……这是儿时的事。

    前年夏天,因工作的关系,我们搬到了董铺水库边。

    董铺水库,号称合肥人的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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