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酿酒的村庄,今天出产的一坛酒,总是没有十年前窖藏的那一坛酒更能代表的起这个村庄。因为当深埋地下的那坛酒开启时,那味道已与今天的大为不同,当你认为那是“酒是陈的香”的缘故,其实除了一丁点细微的化学变化,那坛酒的味道所阐释的更多的是十年前的技艺与记忆。

    乡音是身世的一种标识。越是在外多年的人,这

  • 加入了大学同学的微信群,没事的时候常常浏览同学们在聊些什么,可是很少发言。我也不知为何不愿意和同学们撒欢的聊,可能是别人可晒的东西多,而我却很少;也肯能性格上还是放不开,于是只是私下里和几个铁瓷说说心里话。

    这些天群里多了两个人,都是大学老师,其中一个还是我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记得写毕业论文之时

  • 陶林端起一杯二锅头,和着对生活的无奈和对自己人生境遇的失望灌进了肚子。这一杯起了效果,一种眩晕的感觉终于登顶成功,陶林似乎又一次冲破了人性的贪婪与自私,看透了人生的荒诞与无情。他不说话,只是静静享受着充着白酒的血液刺激小脑创造出的晃晃悠悠、飘飘摇摇的感觉,在这感觉里他开始了一段回忆。

    “陶林,你

  • 有个外国作家,有一次接受一个访问,主持人问他,假如你不当作家,你想做什么?他回答说,去做一个杀手。每年工作几个小时,却有更加优厚的报酬。

    我的思维忽然停住,在这一个节点上开始联想和思考。刚开始,我的关注点是他的回答,他的回答富有一种幽默感,很神奇、很有趣。去当一个杀手,多么有趣的一个答案,似乎出

  • 小时候有过很多梦想,上学之前见过一次警察抓人,那时候还叫公安,他们把嫌疑人按到了地上,两手往后一背,咔哒一声上了手铐,接着一人一只胳膊给他扔上了车,那时候就想当“公安局”,不知从哪弄了一个大檐帽,整天戴着,见人就敬礼;后来上了小学,当警察的想法就没了,当时大量的港台武侠片涌入大陆,每逢死人放露天电影

  • 梦是人生的一大块。人生七十古来稀,三分之一要睡去,做梦的时间恐怕又要占去睡觉时间的三分之一。这样算来,如果有幸能在霾沉雾重的中国活到七十岁的话,做梦的时间恐怕要有七八年之久,这简直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

    三十年来做梦不少,有好梦,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所谓的好梦也越来越与"俗"

  • 六岁之前的好些日子都在姥姥家度过。那时候输电网络虽已经铺设好,支线也引向了各家各户,但停电的日子居多,晚上只好点起用墨水瓶做成的煤油灯,也叫洋油灯来照明。煤油灯的灯芯多用棉绳,利用毛细作用,将煤油从瓶胆里引至灯头,火苗小了,便用针将棉绳向外挑一挑,顿时光辉大增。这个东西的关键在于灯芯,必须借助于它将

  • 好几天没看书也没动笔了,一不读书就产生了很多浮念,挥之不去,大大的影响了生活质量。今天还好,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偶然踏进了一个人的博客,里面有不少出彩且有趣的文章,像一个种植了很多奇花异草的百草园。我躲在这个园子里“拈花惹草”,直到雾霾越来越重,像一团团散发着潮气的烂棉絮套子堆满窗户的时候,才如见到了

  • 我有一个朋友,堪称知己。他是我高中的同桌,高考完的那天下午,我们扛着行李,在阴沉沉的天空下,在喧嚣的汽车站分道扬镳,十年之后,才又取得联系。很幸运,十年来,他保持着一颗真诚的心,每年会读上几本书,心血来潮,他会作几篇文。当然,他也很幸运,他的同桌,一起啃过同一个咸菜疙瘩的我,也保持着一颗真诚的心,每

  • 对于她,此刻,我能记起的,只有两个情节。一个是她的名字是个楠字,一个是她从一辆车里出来,一袭白色的长裙。也许日后某个时刻我会想起更多。

    我无意之中想到了她,但是却记不起她的名字我从何得知,为什么会想不起他的姓氏,甚至连她的样貌也回忆不起来。

    那是一个夏天,母亲拿着一个包,我记不清包的样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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