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的小山村

    冬天的叶子回归了乡土,山村苍白无力,在这个早晨的阳光里,一切变得漫不经心,又难以忘怀。

    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二十六年前我嫁岀去的时候,母亲在土崖背上含着眼泪,目送着我走了出去。如今,面对这个叫八米塬的小山村,睹物思人,对过去的日子念念不忘。山对于我有着亲密的关系,它就像父亲的

  • 在褒斜古道口石头河之央,一块巨石之上,身着红色衣衫的人,点亮了一条河的空旷。河床里装着女娲补天的故事,化作无数颗形态各异的石头,形形色色的拼凑,安放了上古的说词。鸟儿将自己寄放在一块铮亮的卵石之上,欲说亘古不变,风儿煽动了尘烟,一条装满石头的河,坦言了关于石头的过往。

    我家门前的石头河,从记忆中

  • 一个农业复兴时代,新时代农民不光要有耕种技能,掌握销售理念才是长久发展的底气。

    ————题记。

    眉县位于秦岭北麓,渭水之滨,有着优越的地理种植优势,也有着深远的农耕文化底蕴。自上个世纪末,眉县县政府对猕猴桃的种植大力推广,果农勤耕细作,现猕猴桃已成了眉县农业的主要产业,在省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

  • 在我的家乡西河滩,一提到浆水面,年长的人会用一种陶醉的神情告诉你:“浆水面真好吃!”

    浆水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家喻户晓的一种风味吃法。在物质贫乏年代,做浆水成了家庭主妇必备的厨艺,那些年,不会做针线活和做花样吃法的女人,会被人瞧不起的,没有丰富的食材,灶上的伙食全凭巧妇粗粮细作,变着花样改善一

  • 阳春三月,有一群人与回归的雁行进了玉门关,踏进了北国边塞。他们心头团聚的余温尚在,指尖却己触摸到了塞外的荒凉。他们是戈壁滩上的水电人,一群托起边疆绿洲的人。

    关中大地春暖花开时,在新疆喀什莎车县霍什拉莆乡奴尔巴格村叶尔羌河畔,春天如懵懂少年,还在贪婪着大地的温床,一群背井离乡的人,在塞外春草的萌

  • 大周原,仰韶文化的发祥地,青铜器的前身后世,是我与岐山、周文化一脉相连的根。——题记

    麦黄时节,大周原金色的麦浪溢出黄土地,呈给世人农耕文化的祥和。在关中平原特色农业层出不穷的当下,周原大地,依然初心不改,守护着一望无际的麦田,和青铜器之乡的标志物件,延续着农神先祖根深蒂固的文化元素。{

  • 龙泉塬与我的出生地八米塬是邻村,以前从未走近过,农村人的来往大多是走亲访友,不沾亲带故的地方也就疏于来往。生平头一次走进龙泉塬,是今年六月初应文友杨老师一行相邀,结伴而行去了龙泉塬。

    顺着褒斜古道岀口,沿着石头河西岸北上,穿过落星湾湿地园区,驱车来到诸葛亮当年坐阵的五丈原上。车头上了五丈原在一个

  • 走在故乡的人,本该没有生疏。常年在外打工的王春生,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在梦里常常遇见的街头巷尾转悠,他对故乡有种说不出的拘谨。扳着手指头算,他这次离家一晃三年有余了,数十年来,聚少离多的日子,他成了故乡的过客。

    生计对于一个农民来说,是刻薄的。一年四季,背着日头从早到晚忙碌,力气汗水没少出,收

  • 夕阳西下的夏末,每每途经姜眉公路醋家塬地段,绿茵遍地的眉城大地,一座巍峨形似石榴的山头脱颖而出,在霞光中远远眷顾着。当目光触到那瞬息万变的景观,似乎中了魔法,总有种靠近的冲动,走进石榴山成为我的一个心愿。

    秋风飒爽的九月,《礼仪之邦》节目组组织户外活动,目标就是大山深处的石榴山。九月二号清晨,由

  • 一身布衣扎进属于自己的青葱中,人不再是孤立的,融入才是一种美。放眼目光尽头的世界宁静如画,清风徐徐,在田埂以外,村庄与城市的轮廓线截然不同,村庄渗着唯美的诗意,城市弥漫多姿多彩的旖旎。

    田埂上杂草丛生,似乎注定了一生的无章,绿色出其不意的显形,引来人对葱郁的欣赏。新绿初识田埂,露出了新生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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