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冬时节,在一个细雨霏霏的上午,我们参加省自然资源厅综治培训人员,在会务组的安排下,参观了“小平小道”纪念馆。

    “小平小道”纪念馆位于南昌市新建县原拖拉机配件厂内。一走进纪念馆区,就仿佛一脚踏进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这里除了一栋两层楼的纪念馆外表略有装饰,涂上了一层浅棕色的涂料外,其他建筑一律是

  • 初冬时节的细雨,像柔声细语的缱绻情话,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缓缓述说着。这不,从昨晚到今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雨点始终都是那样纤细如丝,缠缠绵绵,落入地面发出细小的滴答声响。那轻轻洒落的雨滴,又像多情的女子送走了昨夜的情人,眼里噙着的泪,晶莹冷寂。

    这样的清冷季节落下的雨,透溢着忧郁

  • 一天,落日时分,我在的旷野里漫步。

    西天,红日已沉,晚霞在天边燃烧着不太热烈的火焰;东边的月亮还没升起,碧空漫漫向暗蓝色转变。起伏的大地如雾夕烟营造出一片空濛。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故园的弯弯小径上信步。弥眼的是亘古不变的乡村落霞晚照寂静景象。岁月的似曾相似识,瞬间消除了时空的距离,引我进入了几十

  • 人的一生见过的树,应该是千千万万,不计其数,各种各样的都有。但真正嵌入生命之中,难以忘怀的树应该是不多的。我经历的几十年的时间中,印象最深的有三棵树,它们留给我的是难以忘却的印象。

    第一棵树是生长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离我家那时的厨房四五米左右的苦楝树。树并不很高,主径也就比大蓝边碗略粗一点,树

  • 谌倔生是个手艺人,学的是木工,手艺虽不错,人也忠厚老实,勤劳肯干,但婚姻却不幸,四十岁不到就做了鳏夫,带着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孤独凄清度日。

    谌倔生不痴不傻,五官端正,人也长得结结实实,四十岁不到成为鳏夫,与他的倔犟性格是有直接关系的。要说他性格的倔犟在附近几个村子还真是出了名的,不仅是认准的事十

  • 心渐渐随着时光老了后,不再心浮气躁了,多了一些沉着和平静,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一些经过时光的淘洗而留存下来的东西。比如书法。不同的字体有着不同的气质,也蕴含了不同的历史时期的故事。喜欢上它对人的性情自认为会起到淘冶作用。

    我没有养成练习书法的习惯,但这并不妨碍我赏玩那行云流水般活脱的书法。而近些

  • 银杏做风景树不一定是上好的景观树,但现实中也常被人们栽种到房前屋后作为村庄的点缀。

    那天我因访友,踏进了一个房子建得稀稀落落显得有些零乱的村庄。在穿过一条高架铁路的桥孔后,一眼就望见了离铁路桥不远的一户农户的院子里生长着一棵银杏树。在村子里众多的树木中,那棵银杏树率先进入我的眼帘,不是别的原因,

  • 秋日,我从鄱阳湖边走过,看到茫茫湖洲上一片芦苇上蒙上了蓬蓬松松,莹莹白白的一层浓厚的“白霜”,在微风吹拂下正在扬着洁白的苇絮。真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扬着白絮的芦苇像个白首皓然的老者,洁白与苍黄交织,早已失去了往日苍翠的纯然一色,在深秋里透溢出萧条苍然。季节至此,芦苇已被岁月的风刀霜剑磨损得貌

  • 休息日,很少逛菜市场的我到菜市场去买菜时,惊喜地看到一摊子前堆放着一堆深绿色的菱角,湿漉漉的,还散发着别样的清香味儿,诱得我不由得走到菱角摊前,登下来挑选体大饱满的菱角,带回去尝尝鲜。在挑选翻动菱角的过程中,菱角的那份特有的清香,一阵阵散发出来,浓郁而淳厚,清清扬扬抵达肺腑,恍惚间,就像自己在亲自采

  • 我退伍回乡参加工作的地方,是永修县江益乡政府机关,后来变成了镇政府。我在此工作了二十五年之久。

    我1983年底退伍回乡,翌年通过考试进了乡政府机关工作。那是1984年的下半年。我是带着几分委屈和恚怨的心情走进这座红墙红瓦遍体红色的老式两层政府大楼的。但刚进大楼瞬间,心里多少有些新鲜感,冲淡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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