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雪了,临近过年的雪稀稀疏疏地飘落着,轻悠悠地铺在地上、树上、房屋上。路上积了一层薄雪,踏在上面沙沙作响。正是旁晚时分,村路罕见行人,只有鹅毛般大的雪花在飘落,传出一片窸窸窣窣的幽微声响。整个村子被迷蒙笼罩着,被寒冷包围着,氲氤着无边的寂寞,只有这里一点,那里一点昏黄的灯光从庄户人家的窗子里透射出来

  • 今年冬天格外的寒冷,其寒冷时间之长,天气气温之低,是近十多年来不曾见过的。进了三九天气,天气并不綦寒,但到了四九五九时,北方的强冷空气裹着严寒就铺天盖地地压过来,所向披糜地横扫一切,给处于南方的鄱湖之滨也捎来了天寒地冻的冰雪天气。

    冰雪天气的光临,其实也给喜欢大雪飞舞的人们带来了一分希望。在小雪

  • 高中毕业40周年前夕,我带着拾掇往昔时光、忆念读书岁月的心情,走进了母校。

    40年在人生中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许多人生的美好记忆都被时间的流水淘洗得荡然无存,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也有些浸入灵魂之中的事物会深烙在脑海之中,在母校读书高中的一段时光就是这样,无论过去了多少年,都无法忘怀。

    母校当时

  • 2017年的年末岁尾,战友从微信上发来信息,说有原部队领导准备组织我们连的81至85年的战友聚会,聚会地点选在千里之外的我们当年当兵的广西柳州。这真是振奋人心的消息,分别了几十年天各一方的战友,有了相聚的机会,能不叫人激动兴奋吗?我是异乎寻常的高兴、激动,心里揣着一分喜悦和等待。

    离开部队已整整

  • 佘婉芹

    佘婉芹,是我原来所在单位的同事。她中等个子,苗苗条条,甜甜的瓜子脸,有着典雅的姿态。虽快50岁了,但风韵犹存,气质高雅,若不知道她底细的人,一定认为她是一个温文尔雅经受不住人生风浪的女人。然而她的人生之路却充满坎坷和苦痛,但她一直在坚定、坚韧执着地行走,一路洒下了坚毅和善良,这些只有与她

  • 石磨是几十年前农村人用来磨吃食的的最为普通的工具,在那个年月曾给过农人极大的方便,也承载着农人的欢乐与辛酸。

    那天,在清理老屋内的杂物时,不意看到了过去一盘石磨的下面一边,它沉寂地躺在墙边,身上还沾上了一些泥土,就像一个灰头土脑的老人,显得很是落魄。那原来棱角犀利的一条条石槽,此时早已被岁月的风

  • 下霜是一种自然现象。每到深冬,大地上白皑皑霜像一层薄薄的雪落在天地间,白莹莹的一片洁净。那晶莹剔透的明亮,似万物上洒上了一层白生生的珍珠粉,冰清玉洁。不过,近十几年这种小雪一样的厚霜天气是渐行渐远了,一个冬天里也看不到几场了。

    下大霜的天气,是寒冷严苛的,它的降临就像一个凶煞之神,残酷无情地摧残

  • 那天因带着对贫困户嘘寒问暖、扶助困难的工作任务,感受到了一个平凡的母亲对一个患有精神病儿子疼爱至极的母爱,令人动容。

    这位老人看上去有80多岁,但仍精神不错,走路稳健,思维清晰。听说我们是到她们家的扶贫干部,她热情礼貌,又是搬凳让坐,又是烧水泡茶,透现出庄户人厚道的淳朴。坐下与老人拉家常了解到,

  • 村子搞起了新农村建设,我房子的右边要开掘一条长长的水沟,以利于下雨时房子周边的水顺畅的排泄出去,同时也是美化、净化村庄的需要。但拟开挖的水沟旁生长着一棵我几年前栽下的一棵桂花树。

    这棵桂花树,已有一人多高,树冠饱饱满满、枝叶蓊蓊郁郁的,像一个好看的蘑菇形状,是小院中我最喜欢的一棵模样俊秀的小景。

  • 龙船山是我在广西柳州当兵时,部队营区内的一座突兀的像龙船一样的秀雅独立的山,也是驻防部队附近一座具有地标意义的有名气的山,几乎成了驻防部队的代名词。我当兵的地方属喀斯特地貌,都是异峰突起的石山,龙船山也不例外,也是由峥嵘突出的灰白色的石头堆积而成的,那种灰白像天上铅灰色云的颜色,不同的是天上的灰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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