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子住校以后,很享受这种一个人在家的这种有点孤单,有点简单的生活:按照自己的喜好做点简单的饭,不用每顿饭都计算孩子的营养搭配;然后偶尔练练古琴(也谈不上附庸风雅,就是从小就喜欢古典管弦乐,小时候在农村,没有条件上培训班,现在孩子们大了,经济也允许自己去报一个班。像孩子一样从哆来咪开始,享受这个过程)

  • 二零一一年辞掉了国企的工作远走他乡也是很无奈。因我家张先生在我和孩子早之前离开西安,最开始他的回家路是晃晃荡荡的绿皮火车,二十六七个小时到家,还时常晚点。等到我们母女来到这座海边小城市的时候,是开着自己的人生第一辆车迁徙的。

    从东海边往返西安,要横穿中国东西半个大陆,跨越一千六百多公里。每年春节

  • 大女儿已经上中学了,从小到大教她善良,助人为乐,尽量少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忘记了一条,我似乎应教给她适时的说“不”,学会拒绝别人。

    孩子住校偶尔会给她送一次饭,记得有一次给她送了一份炒面,另加了一份排骨,排骨一共有4块。然后孩子晚上打电话难过的说她只吃到了一块,另外三块让她上铺的同学抢走了(是的

  • 临近中秋节,连着几日都梦见爸爸。梦里爸爸还似往昔的的好精神,不见病时的清瘦。梦里他如往日一样微笑着对我说话,当我醒来后却记不起他说了什么。很想很想听他说点什么,哪怕只字片语也好。

    爸爸走了,那片年年岁岁花似海的梨园也荒废了。从爷爷到爸爸到我这一代,我们守了几辈人的梨园就此荒芜了。我们姐弟几个都在

  • 似乎有两年多都没有提笔写字儿了,写真正意义上的文章了,二零一九年的倒数第二日突然有一种冲动,好像写一下我这个“闲人”的一日生活感受。

    我,一个四十岁家庭主妇的平常日记。早上5点半起床,开始给小女儿准备早餐,大女儿已经住校了也算是在生活上少操一份心了。看着熟睡的女儿,好吧,晚点儿叫她,让她多睡一会

  • 老家的梨花开了,满塬、满沟壑!银装素裹白色世界。村里的父辈、祖辈,几代人就是靠梨子养育儿女读书成人!

    小时后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只有沟壑里的梯田一样的地才种梨树(塬上的好地都种麦子,不像现在全都种梨了,农民吃得粮食也要买)。每家的梨园地头都有一个庵棚、或是土崖上挖一个小小的窑洞,供看护的人简单的休息

  • 古诗中的爱情(一)

    一位年芳二八的美丽女子,倾慕一位年逾六旬的大诗人,只因他的才学而爱上了他的一切。诗人被贬居此地,心中窃喜。于是每日夜深人静时她偷偷逾墙而入,抛却了凡俗礼仪,日日徘徊在他的窗下聆听他吟诗作赋而忘归。时而随他一起感伤、一起兴起,忘记自己身处何处。待他察觉推窗而寻望时,遂匆忙隐于夜

  • 那天从蛋糕店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店前马路的台阶上背身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老人的身边摆放着一筐黄橙橙鲜艳的桔子。桔子间夹杂着绿色的叶子,鲜艳的色彩对照着老人苍白的头发愈发鲜艳。桔筐旁放着一些揉皱了的大小不一的各色塑料袋子,这无疑是一个卖桔子的老人了!我走上前低头向老人询问桔子怎么卖,但老人的一口方言我

  • 即将走过四十载的人生却怎么也参不透这生死别离,或许是不愿参透吧。

    十岁那年春天爷爷病重卧床,心里从来不觉得他会死去,每天照例上学、放学、扶爷爷坐起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天傍晚的时候爷爷踏上了往生的路,没有任何征兆,下晚自习时依然打打闹闹回家。爷爷房间簇拥了很多人,房间里有香火的味道。爷爷没有躺在

  • “老七,看看你家门口谁来打牌?三缺一!”老牛伯在他家门口远远的喊过来。

    “哎,这个没心没肺的老牛,农活正忙的时候谁还有闲功夫打牌呀。”

    “人家不用忙,儿子给他换来那么多钱,那不就剩下打牌了么!”

    “就是就是。”

    ••••••

    老牛伯的一句话又引起了大家的一片议论声。老牛伯家里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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