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何忠华

    很久很久以前,很多人觉得并且公开承认,那是最糟糕的事情之一。但是呢,糟糕归糟糕,牢骚过后,既然上头的命令下来了,那自然是要执行的。可惜啊,然后呢,糟糕的事情碰到糟糕的人,那便是糟糕透顶。

    别看那些平时里又懒又馋,邋里邋遢的家伙,关键时刻,要不是他们,哼哼,你就不可能在这里写点什么

  • 文/何忠华

    和诚苑里的牡丹总是有一道深深的伤痕,

    那是最初的黎明破晓时留给惊心动魄的刀疤,

    那是上天送给这个玫瑰香魂挚爱的初吻。

    她是长在晨曦的灵壤而盛开在夜黑的冷月,

    是碾香的王国里诗魂的陨落而被独宠的娇人。

    她是宁愿在寂寞的砚池里和孤独的文一起枯死,

    宁愿被人遗忘在浊

  • 文/何忠华

    当我还是一个怒视苍穹的猎人时候,

    整个天空都为我的存在而灰暗和枯朽。

    你无法看到雄鹰在苍空盘旋的痕迹,

    也不能见到鸿鹄展翅而高翔。

    当凤凰带着散落的光明划过长空,

    我便知道到这就是我一生要寻找的找寻。

    听到我飞速疾矢而凌厉的弓声,

    灰冷的天空落下一支带血的

  • 文/何忠华

    在文学理论界,对于诗来说,“法”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自魏晋以来,几乎每个朝代都有人为其作专门的研究并且提出自己的理论和见解。但是,无论是哪一家的理论,高明的或是肤浅的,他们的出发点都“诗”,谈论的也都是从诗的角度出发,以讨论如何写诗,该不该用法,如何用法等问题。这些问题伴随着历

  • 文/何忠华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此前,每每有人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总是如实的回答说,还没有。于是乎兄弟朋友们都说是我要求太高了,所以至今还是单身。他们多次劝我,说要求不要太高,差不多就行了。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冤屈。因为自己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要求不高:仅

  • 文/何忠华

    我有时不敢去想象,因为这总是过于凄凉,因为这是命运对文学划出的一道深深的悲殇。

    纵观整个文学史,在我们对几千年的文学长河的一瞥中,一个现象让我们为之震惊----文学史上那些耀眼的巨星,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刚刚在文学的天地里树起一座座丰碑,便早早的陨落了。这是文学的必然,也是千年文字

  • 文/何忠华

    正当我想悄悄从你身后牵你的手,

    你却突然俏皮的回头,

    我把伸出的手,

    拉向你裙边的蒌蒿,

    说怕露水沾湿你的衣袖。

    我走在你身后,

    你偷偷的回眸,

    我在这刻突然抬头看清了你的回首,

    你慌乱地把痴痴的眼神移走,

    假意笑着说我们的脚印都在身后。

    你借

  • 文/何忠华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八日

    从前,有个可怜的孩子叫小可怜,天天挑柴卖,他很想见到他的妈妈。

    终于有一天,他卖了柴回家,路过一池塘,他突然在池塘里看见了他妈妈的影子,但很快又消失了,于是他伤心地哭了起来。他越哭越厉害,泪水奔涌出来,流进池塘里,池塘涨水了,水涨起来,惊醒了睡在池塘边

  • 文/何忠华

    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

    七彩连蒙,雨戏苍龙,晋羽天通。自北川南越,西藏东黔。元澜怒江,气贯长虹。石雕土林,鬼斧神工,是此天官盖群雄。沧桑变,看激荡风云,笑谈古今。

    唐皇赐封南诏,宋元明祖挥刀南征。山河竞秀,御岭飘渺;佛弘梅里,浪淘金沙。南城帝宫,日月挥洪,春驻威楚展雄风。问苍穹,

  • 文/何忠华

    暮雨洒亭凉

    泣血流乌江

    吹落倾城泪

    乱入飞雪

    染透了玉漱千山

    闭帘关星月

    心事语疏长

    夜深人睡去

    挑了灯花

    侍卿旁静看红妆

    轻抚赵舞一曲叹凌波飞燕

    明月照千里寄燕川

    回首亡命天涯看水月镜花

    绝缘伞情系易水寒

    无悔金戈铁马断剑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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