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早晨,女孩从沉睡中醒来,那个人名下意识的蹦出来,穿行在她的脑浆里面,她感到焦躁而又无可奈何。她是真的想放弃了,从此不再联系,不再想念,不再回忆,不再有爱,亦不会有恨,就这样把他当做必然会逝去的一个季节,不论冬天还是夏天。她这样想着,既然春天来了,就不能再辜负明媚的阳光、温和的东风,毕竟春天是一个

  • 毕业整整半年了,我只记得学校车库旁边的麻辣烫很好吃,麻酱多多、辣椒多多。至于其他的,要说忘记了,也不可能,但是记忆好像不是很迫切的要翻出别的事,非要翻的话,我就找一个人来调侃一下。

    去年冬天,偶然认识了一位研友。我的书经常放在马扎上,马扎我是经常不往回拿的,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摆在教学楼的大厅里。那

  • 悲伤的河流蔓延而过,

    双手终究再无力紧握,

    疼痛从指间蔓延到发丝,

    鲜血从跳动的心脏流出,

    变成泪水流涟到风里。

    那个夏天,许下的无限大誓言,

    今天发现,只不过是信誓旦旦。

    一个人注定是要走过一段荒芜恐惧的时光,

    我们恨不得闭上双眼就能一条道走到黑,

    只苦于,{p

  • 原本我是没有资格谈论北京和西藏的,所以我不在这两个名词前面添加任何一个修饰词,以免放大我对二者的偏见。

    今晚再次前于北京,与原本我想要去的地方差之千里。

    每次想到北京,除了人山人海的拥挤,纷繁嘈杂的议论,人头攒动的慌张……就忘了我还在生活,可是生活哪里需要这么多的繁文缛节。于是,在灯火通明的

  • 旧日庭院

    胡同之趣

    当我头顶刚刚超过床边,对村里许多事情还没有多大印象的时候,父母亲有感孟母三迁,我们举家用三马车从三合老家搬到了红街村一条狭小而破旧的胡同里。胡同长不过百米,路面坑坑洼洼,由大大小小的石头铺成。石头经过数百年的时光,无数人的踩踏,却也早已磨得精光。胡同宽约三米,两边是高低的

  • 三代人的婚礼

    1945年,已经在孙家寄住了四个年头的张家女儿——“毛女儿”,正式成为了孙满堂的媳妇儿。孙满堂当年12岁,脸上经常挂着灰尘和鼻涕,身上穿的是大人衣服改小的灰布衫儿,袖口不知何时又已磨成了流苏状。四年前,他爹和张家老头儿未雨绸缪,私下商量,将张家13岁的姑娘领了来,吃住在自家里。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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