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实采用的是高强度,快节奏,严要求的管理模式。每一天,每个人,从高层领导到厕所管理员都忙碌得像一台不停运转的机器。呆在这里最大的感受是“充实”。因此,这里是年轻人拼搏的世界,是年轻人张扬个性,展露风采的舞台。对于40出头的我来说,从踏进求实的那一刻起,就感到了危机四伏,有了退缩的念头。

    每到晚上

  • 曾有无数的希冀:寄身在桃花源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茫茫沙漠,有一绿洲,观海市蜃楼;在康河的柔波里,做一株水草,沐一缕夕阳的余温……

    夏日的悸动

    五月的春潮尚未退去, 沉闷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四面八方涌来了让人骚动不安的讯息。

    我多么多么渴望能离开这“樊笼”里,到一个能让人自由呼吸的地方

  • 沁园春·悼念父亲

    噩耗突传,慈严归天,不胜悲哀。

    望阴云密布,冷雨飕飕;苍松劲草,闻讯低头。

    冥钱飞舞,呼号震天,子女亲朋涕泪流。

    仰天啸,叹至亲长逝,父爱永休。

    灵堂三尺幽幽,忆我父音容脑海留。

    凭一双粗手,走南闯北;八面玲珑,出纳支收。

    勤俭一生,抚养子女,委曲求全苦

  • 7月30号 晴

    七月的天空挂着毒辣辣的大太阳,仿佛要把大地烤化,我和丹阳拿着行礼踏进了长葛求实办公厅,我们准备出发了——开封求实为期6天的教师培训。

    大巴车行了三个多小时,就把我们送到了开封求实东校区,这是个环境优美,易于育人的地方,

  • 七十年代是个疯狂的年代。政治上的“革命”,‘生产上的“浮夸”,搞得社会如喝醉了一般——人们失去了理智,到处充满了批斗,打骂,尤其是农村,除了时不时的批斗大会,游街,就是邻里之间,婆媳之间,妯娌,父子,母女之间无休止的争吵,打骂,似乎那都不是丢人的事。两个人正在吃饭,抬起杠来,就会碗一摔,打起来,第二

  •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却频繁的出现在学校的小黑板上,而且,每出现一次,就会有一个老师辞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诗,曾经无数次,在我的本子

  • 苦闷的日子 晃晃悠悠地挨到了四月中旬。师生都在盼着“五一”长假,而学校为了活跃校园生活 ,组织了师生篮球比赛,中学的男教师几乎全要上阵。为了不输给学生,老师们加紧了练习,我对此没有一点兴趣,一门心思要拨动时针,让时间过得再快点,好让我从噩梦中早点儿醒来。

    生活就是如此,你越想避开逃得远远地,觅

  • 搬进了新的寝室不到一天,我就预感得到自己是“才出虎穴,又进狼窝”。

    那小小的一间屋里,要住四个老师(其中一个就是老梅啊!吓人),两个小孩,四个床头柜,一个大衣柜。我一搬进去,头就晕了,因为衣柜必须放在我的床头,因为窗户没有窗帘,那么我的床头柜就必须放在窄窄的过道上,既碍眼,又碍路。原来住的三位老

  • 2003,农历二月十七,天依然寒冷,空气中还弥漫着鞭炮的火药味和饺子的香味,人们的脸上尚且挂着新春的喜悦,我却怀着胆怯和沉重的心情踏上了返校的路。

    学生有了很多生面孔,老师也有了很多生面孔。我的寝室走的只剩我一个,又来了一个年长的吕老师和一个四十出头的袁老师,心情糟糕透了。回到办公室,新来的占了

  • 渐进春节,各项工作都进入了收尾阶段,学校要检查教案,作业,批改记录,读书笔记,听课记录;教师要撰写教学论文,期末总结;更重要的是准备期末考试。

    对于这一切,我都在应付,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再干了,所以,当老师们忙于抢时间给学生加餐时,我却溜回宿舍纳鞋垫。

    班长很替我担心,告诉我,他们没时间学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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