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评王连学、薛文德两位作家的作品

    东永学

    进入作家诗人的笔下,有些乡愁富有诗意,是一支古筝发出的悠长的清响,例如席慕蓉、余光中这些人诗歌里的乡愁;还有乡愁饱含苦难的描述,是百十把唢呐发出的集体悲吟,例如路遥、余华他们笔下那些小人物背负着的乡愁。

    苦难的描写,是最深重的一种乡愁。文学写

  • 东永学(土族)

    土族人敬仰着天地万物,信奉着天人合一,土族人的信仰世界里有千万个神佛,但就是找不到酒神的身影。今天用这样一个题目,只是表明土族人的生活里离不开美酒歌舞。

    ——题记

    不会跳安召算半个土族人,不会喝酒不是一个土族男人。——这是老辈人流传下的一句俗谚,记着这句话不是表明我是个酒

  • 东永学(土族)

    回到老家,马槽里不见一根草,马槽跟也不见一疙瘩马粪,我猜想大哥卖掉了家里最后一匹马。

    这是一匹枣骝马,它是阿爸临走的时候叮嘱不能卖掉的最后一匹马,阿爸去世的时候这匹马只有一岁多,现在有十三岁了,正在盛年,但也有了被卖掉的命运。

    看不到枣骝马,看着马槽跟的干净,我想到了一句

  • 东永学

    坐在电脑前时间过长,骨质增生的腰椎就有些受不住,眼睛也会酸涩胀痛,转身窗外,抬眼就看到了满大街过年前的繁荣和忙碌。

    年近腊月,县城里一下子变得拥挤热闹,提着大包小包的农民兄弟朴实而灿烂的笑脸,夹杂方言的诚挚的俚语问候,他们形成一股力量改变了县城的单调和乏味。

    想到过年,就想到了儿

  • 东永学

    早上六点,我的生物钟和闹钟同时响起。

    十几年了,天天同一时间起床,闹钟定时,慢慢自己的生物钟也就能按时反应。现在可以不用闹钟了,即使喝醉,自己的生物钟也是六点准时响起,但习惯了固定的闹钟铃声,是一曲蒙古民歌,不响,似乎醒来的时候缺少了什么。

    拉开窗帘,有学生开始往学校走,他们是高

  • 东永学(土族)

    传说紫檀木的玛尼佛珠由高僧大德加持过,佛珠就会发出一种芬芳,一个人只要捻动佛珠,他(她)的身心就能马上沉静于佛光的慈悲里。

    我的母亲没有紫檀木的佛珠,她有一串柏香木的种子串成的佛珠,那是外祖母临终时留给她的最后的念想和寄托。

    听说这串佛珠也是由活佛加持过的。现在,这串佛珠

  • 黄昏降临,四周慢慢归于平静。

    一人独坐湖边,听湖水拍击长岸,看高天厚土中的蔚蓝和苍茫,思绪随湖水一圈圈荡漾。

    身在青海,却很少有机会和青海湖进行一种推心置腹的长久亲近,平时阅读一些描写青海湖的精美诗文,感觉也有一种仪式上的交流,情感的疏离永远横亘在前。

    今天中午来到湖边,下车之后

  • 东永学(土族)

    走进土族村庄里的一所人家,首先迎接我们的是一条洁白的哈达,这是主客双方尊贵的象征;之后是三杯青稞酒,酒香温暖你的劳顿,美酒此时成了搭在主客之间的心桥。

    哈达,美酒,土族人礼仪中最具代表性的两种物品。

    我喜欢研究本民族——土族的礼俗文化,也关注兄弟民族的礼俗。优秀的礼仪折射

  • 东永学(青海、土族)

    家是神圣的,家里埋着生命之根——脐带。

    家园是尊贵的,家园是留着梦和念想的圣地。

    忘不了家,走不出家园,它们是留存心底的铜版画。

    县城里有一套楼房,居住将近二十年了,但是听到或看到“家”这个词,我的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是一所四合小院,土墙,木门,房前屋后栽满了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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