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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寨子叫什么名字?”

    “船口。”

    从大丙周看新抚江边的船口寨,零散地建在一个缓坡上,有的人家被竹子或果树遮住房子的一角,或一半,或只露出一角,天空湛蓝如洗,树木葱郁繁茂,绿意盎然。白墙青瓦显得格外清新脱俗。而寨脚的新抚江水,却呈现出一种独特的红色,仿佛是大地的血液在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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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古人为什么要这样来排列这些物件?它在生活中的逻辑序列真是这样吗?是因为“柴”与“茶”押韵?还是这两样东西在五行中都属“木”?在茶马古城与朋友在一家茶店,喝了好几杯红茶绿茶、生茶熟茶、白茶花茶,还是想不明白。不想啦!反正在普洱生活,你怎么绕也难得绕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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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勐康口岸,顺着南乌河一直向东行驶,紧赶慢赶,在预定的时间上午10:00到了老挝乌得县城。因为距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加上吃午饭的时间尚早,为了有充裕的时间在我们的目的地多有些活动,就到街边的烧烤摊里买了一包糯米饭和一些烤肉拎到车里,可以边走边吃。县城比较热闹的地方也就是

  • 八月,在河口一伸手就可以捏一把汗。

    站在南溪河与红河的交汇处,看中越大桥上人来人往。红河的对岸就是越南的老街省。桥上的电动车或自行车拉着很高的货物,淹没了拉贺的人。

    在靠近中越大桥的街边上,随处可见旅行社的牌子。你一下车就会有人围上来叫你去他们的旅行社。

    “老板,要不要到越南的老街去玩一

  • 是被滴水不漏的媒介入侵?还是被身边的朋友不时的诱及?不知不觉中植入了想去镇沅千家寨走一走,看一看的念头,它茁壮的生长着,而且一度叶肥藤壮,爬满愿望的枝干。在那个雨水缠绵的夏秋,我四处约人,想在周末就去一番游旅。然而终被天气、道路、旅伴,还有一些不被料到的琐碎的事务绑手缚脚而未能成行。终于在秋末时节搭

  • 土卡河,是一条河,但它也是一个寨子的名称。在李仙江的右岸,土卡河汇入李仙江的入口处有一个小小的,薄薄的山梁,它似乎想伸过江去与红河州的绿春县握手却被江水阻隔,既如此只能转头与木嘎大山拥抱,怎奈又被土卡河拦断。只能左望江水东流,右携河水涨落。土卡河的几十户傣族人家就钉在了这个山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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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卡

  •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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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离开我们已快一年了。

    为了要给某杂志投一组照片,我在电脑里的几个盘符中搜索寻找。结果打开了一个《父亲记忆》的文件夹。这是一个我偶尔写的一些散乱的文字,我一一点开,竟然还有几张父亲的照片。而这几张照片也都是他在病中的我用手机拍的。在我的印象中父

  • 因为酷爱摄影,所以对街头旁路边的广告就更显敏感。尤其是对摄影广告的视觉冲击力更为关注。在昆明看到南北纵向的大街两旁一幅幅黑白巨片在推介一个千年古镇——黑井。数千年往事似惟有“黑白”能说明诠释。推介者的意图与手法了然片中。不经意间它勾起我对古镇的一睹之欲,于是几个伙伴相邀驾车一早从昆明出发去小镇览胜。

  • 记不清在读过的古今中外诗、辞、曲、赋、画中有多少是吟诵梅花的。但总的感觉中国人尤对梅花情有独钟,而且不论哪一种表现形式表达出的都是傲骨、傲姿的冰颜冷容。至于“梅花香彻苦寒来”、“若非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等词句也因为用来形容一个人的成功只有经过无数的磨砺,所以更是为世人随口吟唱。

    记得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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