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也是一种文化象征。虽然无法确切考证酒文化始于何时,但历代因醉酒而获得艺术空间延展与精神自由状态的中国文人却是很多,譬如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城里酒家眠。杜甫的醉里从为客,诗成觉有神。李白、杜甫他们不仅浪漫地为中国文化增添了许多声色与情致,而且自己

  • 卢集的洪泽湖畔一旦到了严冬,就全然不见了浅荷碧草与树木掩荫。那时普天飞雪,大地骤寒,劲厉的冷风从低矮的房舍间呼啸而过,向古老的村庄传来彻骨的寒凉,繁忙的人们已归于长长的宁静。森林与田野间都积满了雪和淡淡的夕照、荒凉的旷野溶汇一气,让这个世界大大咧咧铺展出一幅雪景寒林。前方的大地与天际早分不清界限变得

  • 童年的记忆中,故乡的围河外有一片无垠的田野,平坦的社场边是微波荡漾的水牛塘。每天清晨,东边刚透出一丝曙光,队长的号角就烦躁不安地响起。于是社员们匆匆揉了揉眼角,扛起锄头快步走进社场,走进广袤的田野中。细想起来,那时的村民起早摸黑地上工确实是一件苦差事。我们西场队靠近洪泽湖畔地广人稀,生产队的名号不大

  • 人生像一页理义深奥的诗篇,很多人经不起繁华虚荣的诱惑,对功名利禄难以自持,操劳一生,追逐一生,阅尽风雨艰难,终于懂得辉煌背后的惨淡,富贵背后的贫瘠,彻底挣脱了生命的枷锁,卸下了心灵的伪装。至此不管是春花秋月,还是喜悦悲茫,学会理一理思绪,看一看前景,慎重人生步履,谦逊对待生活,将身心沐浴在广袤的天地

  • 五秀是个整天蓬头垢面的妇人,七十多岁,矮矮的个子,瘦瘦的身材,智力也弱。童年时就听街坊说她是秋老头用五斗高粱换来的老婆。终究让人想起,那时年仅十六岁的五秀回头看了一眼西边凄艳的晚霞,流着的辛酸的泪水,坐着娘家哥哥的小推车嫁到秋老头家。我当然不想知道那个让人唾骂的父亲最后客死何方,也不知道他如何去面对

  • 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农村里的老人过世时家主都会请上一班唢呐。那一声声哀鸣,带去孝子孝孙们悲泣的祝愿。 一曲曲哀怨, 追忆着逝者生前的辛劳与善良。于是,这些悲痛子女的心情才能稍稍觉得安稳,那些邻里亲朋才能感到思绪渐渐平静。像在自已的心头为逝者立了一封石碑写了一篇祭文。 一切都在濛濛的想像中去祈愿,去告

  • 多年前,家乡的集市上总会见到一些摆摊算卦或买药的人,俗语称撂场子跑腿的。药都是骗人的假药,话也自然都是鬼话,只是在跑腿人训练有素的语言圈套诱骗下,往往很多人趋之若鹜。那些跑腿的大都属于祖传或有固定师承关系的江湖老练者,其制药方法与语言陷阱秘而不宣,多少沾染一些神秘与诡道的色彩。

    不知何时起,故

  • 我以前很不相信,地处偏僻的卢集小镇还有一个专门负责运送货物的部门,叫做搬运站。但查一查县志记载,又不得不倾向于事实证据。可以想象,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一头头毛驴拉着木质平板车组成的逶迤长队,正向县城进发。车夫们袒胸赤膊,气喘吁吁, 挥汗不迭。

    疲乏劳顿的路途中也会有好去处,一到陶圩拐弯口车夫们一下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