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 / 陈松山

    早晨六点半,耳畔就响起闹钟‘叮叮叮’的铃声。睁开睡眼,就觉得今晨的窗户有些异样:似乎多一些光亮,多一些透明。狐疑中听得窗外街上有人惊叫:哦哟!好大的雪!我一听,是对面茶馆主人的声音。原来昨夜下雪了!

    心里一阵兴奋,周末要懒床的意思不翼而飞。翻身起来,推开窗,哇!高高低低的屋宇

  • 文 / 陈松山

    话说当年龙族横行乡里,以鳞坚爪利,挟虫蛇龟鳖之众,兴风作浪,危害人类,民不堪其苦,遂焚香祷告神灵除恶,香烟与哀怨之气惊醒了二郎神杨戬,他怒火中烧,决心铲除孽龙,于是与龙族大战于蜀南,激战中,孽龙被哮天犬咬伤脖子,疲渴难忍,趴在九曲河畔剧饮,被杨戬看了个准,一下用三尖两刃刀往脖子上

  • 蝶恋花

    文 / 陈松山

    柳陌初干前夜雨,

    紫燕新巢,应是当年侣。

    红白花飞无解语,

    莺声滑过青青缕。

    欲绾芳春觅好句,

    却把深情,弄作无情绪。

    为爱伤心能几许?

    陇头满是天公絮。

    2017.3.26

  • 文 / 陈松山

    春正浓,该去哪里看看呢?我们踌躇一番,决定去天仙硐玩。

    天仙硐,我记得它的名字,是由于几年前有人去那里吃枇杷,我在百里之外,想象一群仙女裙裾翻飞,在漫山枇杷的翠绿中,银铃的女音在山谷圈圈荡漾......,那一阵,我的样子,必定是满怀憧憬的。

    今天就要去了,心,不免

  • 文 / 陈松山

    谚云:一九二九,袖中插手;三九四九,冻死猪狗。此时正在三四之间,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到了。在寒冷的冬夜,有人“红泥小火炉”,热饮“绿蚁新醅酒”;有人肩枕云鬓花颜,一夜芙蓉帐暖;这些都是个人的幸福,虽是冬夜美事,却不是人人有此福气。我不善饮,不能借酒斗寒,肩上也没有花颜,不能激发内热

  • 文化的江山

    ——读《江山代有才人出》

    文 / 陈松山

    ‘江山代有才人出’,是清初诗人赵冀论诗之语。崇文书局刊印的这本书,缀文四十余篇,均为今人对漫长历史中才子们的解读心得。编者拿赵翼诗语来作这本文集的书名,读后想想,倒也贴切,‘代有’的历史感,和‘江山’的空间感,一横一竖,组成一个庄严的

  • 福宝访古

    文 / 陈松山

    天下的古镇,如丽江,平遥等,大多地处偏远,较少受到“现代”文化的“化”,反而因祸得福,得以存活于世。福宝,地连黔渝,山接大娄,无通衢以飞车,有峻岭而围屏,独居一隅人不识,所以也才没被“化”掉。由此可见,山河蔽塞之于文明,如长城之于汉疆,是功是过,自难评说。

    福宝

  • 元夕观灯记

    文 / 陈松山

    甲午元夕,予独坐冷斋,怅然中有朋招手,邀我入城观灯,遂与之往。春月初上,娟娟可人,情怡车快,移时至城矣。

    城中火树银花,通明万丈。沿街名车满泊,通衢游人接踵。东风夜匀,人面泛春,予心为之一振。

    遥看园门高耸,半空悬一巨像,火光冲天,不辨何物。抵近仰望,方知

  • 文 / 陈松山

    我有两个材质的笔架,一个红檀木,一个青花瓷,其形如山,直立案头。而自己懒,毛笔用之不勤,笔架也就跟着蒙尘。有时,会看见一只虫蚁往笔架上爬。看它的‘山行’,往往使我遐想。

    最近我也做了一回‘虫蚁’,去爬了一回‘笔架’。

    其实要算偶然。在假日里,原拟在福宝先看古镇,然后去爬

  • 书 事 忆 往

    文 / 陈松山

    数日前 淘得一书曰《书情书色》,照作者的说法,是自己东采西撷,忽中忽外,有人有己,亦正亦邪来编织的。书中辑有书话短章四百余条,文笔精炼,味道隽永,却都与书相关,或言书痴,或言书迷,或言书事。自己连日翻看,因书所触动,便想起了自己的书情书色来。

    遥想幼年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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