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到了,像忘记了时间,我感到莫名的惶急。今年的夏天,一如既往,雨丝如期而至。然而没有风,雨便也很静默。我暗喜这样的六月,我怕风。余光中就说过,当九月的风一吹,他们便如蒲公英的种子,随风而起,散落天涯。他们,指的是诗人自己和他三年的同窗;而我也面临了这样的处境,因而我怕风,害怕不见;更何况,有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