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的雨绵柔了一宿,洒净了花花草草、打湿了马路街道,应该也淋透了夜路归家的善男子信女人漂泊的心。

    昨夜八时的电闪雷滚隆重得惊人,乍看之下许是烈雨盖地铺天的架势,孰不知犹抱琵琶迟迟不来,终是等到了却欲语还休,羞答答的丝丝下,没有凝滴、没有方向、和着暑气氤氲,温柔洒洒。

    我是奇怪这般雨的,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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