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户百姓唱大戏 (散文)

    ——昨天的记忆(之十一)

    吴东林

    前些日子回老家,刚进村口,就碰上了二肥哥。二肥哥人长得胖,嗓门也大,老远就喊:“兄弟回来了!”我开着玩笑应答着:“是呀,胡司令,你又胖了不少啊!”

    我喊二肥哥“胡司令”,并不是说他真的姓胡,这是因为小时候看他扮演《沙家浜》

  • 就恋家乡这片土

    ——昨天的记忆(之十二)

    吴东林

    曾经写过一首叫做《家乡》的小诗,其中有这样几句:忘不了田间那条路/忘不了乡下那间房/忘不了村前炊烟袅/忘不了远方有爹娘/有白发的地方/才有我生长的土炕/有父母的地方/才是我落脚的家乡/饮一瓢村头井中水/尝一口囤里米粮香/老少爷们家常话/倒

  • 年的味道

    ——昨天的记忆(之三)

    吴东林

    都觉得现在这年过的没有年味儿了。所谓没年味儿,无非就是说,过年没意思了。说是休息七天,也就是“看着电视睡,串门常喝醉,肠胃挺遭罪,比上班还累”。鞭炮不能放了,吃饭下饭店了,饺子不稀罕了,这样过年还有什么意思。所谓年的味道?我觉得有一份期盼,有一份

  • 蝉之殇 (散文)

    ——昨天的记忆(之八)

    吴东林

    说到蝉,人们自然会想到虞世南的那首诗歌名篇:“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诗人用诗的语言和浪漫的情怀,把蝉推向了一个道德高地,把蝉餐风饮露的清廉和立身高处才能声音响亮的情操,表现得无以复加。诗人嘛,不是科学家,浪

  • 雪 趣

    ——昨天的记忆(之一) (散文)

    吴东林

    还没感觉到冬天的寒冷,却已到了春天了。没有一个明显的季节过度,倒是觉得少了很多的趣味。我们的北方应该是四季分明的,如果冬天不冷夏天不热,那四季该缺少多少色彩。冬天的颜色就是雪的颜色。这样一个暖冬,就那一层见光即化的雪,根本无法支撑

  • 风中,那块洁白的银幕

    ——昨天的记忆(之二) (散文)

    吴东林

    说来也怪,离开老家快二十年了,而梦中常常出现还是那土屋陋巷、袅袅炊烟、鸡鸣犬吠、一抹田畴,可见少年时代的烙印是根深蒂固的。

    少年时代总是跟快乐相伴。要说那个时代最快乐的事还是看电影。

    公社里有个电影队,他们是在各村

  • 村口,那一湾清流 (散文)

    ——昨天的记忆(之七)

    吴东林

    每次回到老家,都要经过村口的中心广场。每到广场,我总要驻足环顾这陌生而新鲜的景观。

    这广场是新建的,水泥铺成的地面。广场上有一群孩子在玩着旱冰和滑板,有几个大妈在健身器材上做着运动,还有几个毛头小伙子争抢着差点砸了小贩售

  • 永不消逝的电波 (散文)

    ——昨天的记忆(之六)

    吴东林

    早春的夜,还是有些寒意,不过风柔了许多。走在弯曲的小路上,不时踩一踩还未返青的枯草,望一眼树枝上还顽强地纠结在那里的几片黄叶,深吸了几口春的气息。摆脱了一天的嘈杂,独享月下这静谧与温馨,如果再打开我手中的收音机,听上几段西皮二

  • “小人书”情结

    ——昨天的记忆(之五)

    吴东林

    如果说少年时代什么是我的最爱,那当数“小人书”了。“小人书”的学名就是连环画,她是我儿时的精神家园。前些日子去逛书店,想再找找记忆中的“小人书”,已经很难找到了。看到的只是那种大大的铜版纸的画册了,花花绿绿的,画得挺张扬,少了那种质朴与真实

  • 百姓美食

    ——昨天的记忆(之四) (散文)

    吴东林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其实细一想这话是有问题的。有米能做饭就算是“巧妇”?那对“巧妇”的要求也太低了。如果说“巧”,有米能做出花样来也算是“巧”;无米能做出相当于有米才能做出的饭,那才算是真正的“巧”。不然,“巧”从何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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