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当一个人开始回忆从前的时候,也就有了初老的症状。然而,回忆却像另一扇久闭不开的窗,打开之后就有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曾经。

    偶尔,会看着掌心里的那一道道线条,姻缘线、生命线就那样不经意地交叉而过,在那些分叉出来的小线条里,到底是遇见了谁,或者是还能遇见谁,好像一切都是命运的注定。人生最好的时光

  • 去参加完葬礼回来的路上,桂花飘香,似乎在提醒我已经是秋天了。

    昨日中秋,因为种种过节的疲劳应酬,我甚至没有时间抬头看一看昨晚的夜空。中秋的月毕竟是不同的,就像别人不经意地留下的印迹,也只有在这一天才会想起来。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王建的诗,读过一些,但这两句,特别有些感触。许是因

  • 八月末,炙烤了半个月的重庆终于迎来了入秋后的第一场雨。细雨纷飞,淋湿了山林和溪流,也淋湿了这帮老同学久违的心。

    她就站在入口处与同学闲话,那雨丝也就飞落在她的头发上,有些晶莹的样子。时间已经差不多,会来的同学都已经来了,而不会来的同学怎么也不会来。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她正不偏不倚地听到了他的名字

  • 我是在他堂兄的婚礼上见到他的。那时候十四五岁的年纪,正值情窦初开。

    我们的父母关系很熟,只是在那场婚礼之前,我们并没有见过,也不认识。当然,或许有见过,只是并不记得了。

    他叫祝焌,镇上中心医院的医生。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穿了件当时很时尚的白色夹克,里边还打了条深色的领带,看着就像是偶像画报

  • 五月,初夏。

    重庆的天气已经热得不像样子。本来就很怕热的暮雨,早已经换上了最清凉的夏装。玫红色的纱衣,白色短裤,看着很清新的样子。从餐馆里出来,一向都体贴周到的风帮她拧着背包。暮雨不知道是哪根筋没对,还是下意识地就那样挽了风的手。风突然站住了,然后看了看她的手道:“这是……”

    一瞬间,尴尬万

  • 热闹繁华的总府路上,她在王府井商场门口一再张望。来来往往的人流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而他却还没来。又拨了电话,看他走到哪里了。电话里,他说已经到了总府路,而且也看到王府井商场了。她走进人流里搜寻他的身影。

    他和她,自从大学毕业后便天各一方,再也没有见过。人生里,不知道他们还会

  • 妍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这里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时间一晃,匆匆十多年过去了。虽然家就这在这个镇上,但妍只在毕业后回过一次这里。那一次,也是十年前了。学校还是自己上学时的样子,而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

    正对着校门的仍然是学校的礼堂,只是那栋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白墙灰瓦建筑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栋

  • 她喜欢在心情烦闷的时候听民乐,古筝或者是琵琶。一般也就只听那两首——《平沙落雁》、《十面埋伏》。这一晚,她破天荒地想听二胡,虽然她一直觉得二胡的曲调很惨,听着可能心情会更差。可是,莫名地就想换一换。

    她刚找了首曲子,只听了开头,手机上来了信息:我现在天桥上吹冷风。就这么一句,他的话一向很简短,能

  • 暮雨在公路边等车的时候,雨就一直在下着。这个季节的家乡小镇,细雨绵绵总是不少见的。因为公车还没来,而雨却越下越大,暮雨不免有些着急了。

    自从暮雨毕业工作以来,她是极少在这个时候回家来的。若不是要回来换身份证,她至少要到元旦节才能回来。走的时候母亲倒是想留她多住一晚,无奈第二日便是周一,周一就意味

  • 巴山夜雨

    这一抹初夏的凉,惊碎了昨日的梦魇

    红尘三千,一念倾城

    那些繁华忧伤终成过往

    丫头,我们都回不去了

    锦官城的花

    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你用文字堆砌的城堡

    一座座,站成了孤独的样子

    哪一座是你,哪一座又是他

    流年已逝

    那一笔,落在西窗之外

    涂鸦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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