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早晨,与往常一样,去菜市场买菜,准备为家人做一餐饭.看见蔬菜摊上大把大把嫩绿嫩绿的长豆角,想起了母亲腌制的酸豆角.默然间,意识到又到了腌制豆角的时令。买好两大把长豆角,红辣椒,生姜三样简单的食材。

    回到家,伺候好妻子女儿吃好早餐,就准备腌制豆角。先烧好一大锅开水,凉透备用。接着清洗豆角,掐掉

  • 淡,雅,香,静,是茶。

    一点孤傲,少许清高,一丝仙气,一颗凡心,是老师。

    茶就是老师,老师也是一味茶。

    去老师的渡野庐喝茶,那天是台风天气,风雨交加。可对于一个有着小情怀的人来说,风雨阻挡不了脚步,甚至有着莫名的喜爱。脑中的画面:门外疾风骤雨,门内一杯茶,一本书,三言两语,不必应酬,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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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满眼金色的秋天

    笑意盈盈的回头

    看着从春走到夏的你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笑着, 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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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

    你喜欢秋天

    喜欢秋的金黄,收获,成熟,

    甚至喜欢秋的烟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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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

    我也走过夏天

    也曾经喜欢过那一季的炙热

    还有那一塘尖尖

  • 1992年腊月27傍晚,家家户户都在忙着为到来的新年准备着。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老爹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出来。我走进了老爹的房间。

    “老爹,老爹”没有人应我。

    我顺手拉了一下门旁电灯开关,在十五瓦昏黄的灯光下,我两步走到老爹的床前。

    “老爹”我又喊了一声,老爹闷头在被子里,听到老爹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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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彻夜聊理想的姑娘

    那时的我们都很年轻

    理想很近

    就在心房

    姑娘很美

    花儿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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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很静

    让黑暗包容年轻的狂妄

    月光很长

    从窗户偷窥年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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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喜欢姑娘的理想

    还是喜欢理想的姑娘

    那一晚

    我们聊了一夜的

  • 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我起床了,我颤颤巍巍的穿好衣服。拄着拐杖走出了门,出门不远就是大海,旁边有一片很好的沙滩,经过一夜海浪的抚触,又恢复了原来少女的模样。我找了一块岩石慢慢坐下,海面在微风吹拂下海浪微荡。为什么就吹不平我的内心呢?我看着这漫无边际的海面,随着波浪飘着飘着……

    记得母亲说过,我出

  • “妈,我去同学家了。”

    说完我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九月的天气还是那么炎热,路两旁的树上知了发了疯似的叫着。我骑着那辆破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在乡村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着。我的心与天气一样的炙热,因为我要去见她。

    我与她是初中同学,初中的三年,班级前两名一直被我们霸占着,从无旁落。初中毕业她考上了师

  • 周日参加了市里的一场比赛,匆忙赶回家,买了一束鲜花,做了几样小菜,在母亲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犒劳一下妻子。饭后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母亲还在吃饭,最近的农活较忙,说话的语气透着疲惫。

    “今天怎么想到打电话回来了?”母亲带着明知故问的语气问到。

    “今天‘母亲节’啊?总要给你打个电话问

  • 最近的天气有点变幻无常,一时燥热,一时凉爽。对于愚钝的我来说,每年这个季节的穿着,总会被老婆说的。热了线衫外套,冷了一件衬衫出门。与外界格格不入,自己却浑然不知。一段时间忙于营生,千头万绪,在慢慢的努力着,不敢停歇。

    上周六有两场活动,一场户外的登山,一场心灵的大讲堂,对于一个过份小资的中年油腻

  • 2018年的元宵节还没有过去,从安徽老家来我这小住的父母已经于今日傍晚回到了老家的那片土地。昨晚在爸妈的床旁家长里短的聊到了深夜,在父母的再三催促下,洗好澡睡觉前,又跑到父母的床旁坐了半小时。在外面十多年,早就把他乡当故乡了,对故乡的感觉变得若有若无,年近四十的中年人,对父母的依恋却与日俱增,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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