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一树白_

    我想趴在马背上,任鬃毛扰着鼻梁,撩拨起一句早就该说的对不起,我不要再伤害你。

    曾以为开口很难,所以就由着自己去幻想在一切可能发生的场景下对你说出的那句对不起。这次我骑在马背上,对天,对地喊出了那句话,本以为随之而来的会是放下的轻松感,可却是重新拿起的沉重,因为我又想起了对你做过

  • 文/一树白_

    醉挑额罗拟嫁娶,醒时别梦又辞卿。象牙安能拔铁树,撕画不碎纸秋心。——题记

    谁人流放的囊萤在咀嚼着窗纱上的赤铁锈,被檐崖兀然滑落的一口酒复燃了快要熄灭的萤火,是你又用灌了醋的白骨称了十两花蜜买醉。此夜的山水转过一百转又回到如初见时,掂脚在酒杯沿上的蝴蝶经不起霜打,风干成一朵残艳落

  • 文/一树白_

    听说释迦牟尼了悟的那棵菩提树,前生是一个爱他的女子。那棵树至今我都觉得她应该是红豆树,许是腻了佛铃盛放,许是多念了一句诀别的诗,许是多钓了一竿秦淮的雪,竟把我沦落到饱受粱中燕子的薄情瞥,我早已不敢取悦。

    应该是滋兰树蕙的香界,正值谁眼珠上的长生痣熬得发红,白蜡还蒸着那颗被扔在佛

  • 文/一树白_

    情不择时来,以为逢场戏。待到戏成真,人不择时去。——题记

    想在红尘深处开家古董社,隔壁要有座梧桐禅院,没有熙熙攘攘,没有哭哭啼啼,灯火清淡,粗茶淡饭。有那么一个被岁月成全的女子,常煮蒸梨兼瀹枣,时邀喜鹊与鸳鸯,妙笑宛如鱼吻见涟漪,抹泪好比风动护花铃,虽从不予人姓名,但人们都叫她

  • 文/一树白_

    白日梦生了青苔,是谁闯进来却绊倒在一把烙着囍字的伞?那双素白的靴沾满苔屑,那双深邃的眸静若芷雪,一支白月光涂过香脂青黛,第三十八年夏至开出了合欢有劫。你这个宛若江南水墨画般的男子,在参差荇菜里衔一颗南国的豆蔻,又在红尘陌生处邀一囊玉河的萤火,装饰着爱巢,最后却只剩下满架藤萝一树香,

  • 文/一树白_

    青石板上的苔长挤掉了多少白月光,像是三更天的雾湿化了她葬礼上我的白布鞋面,白灯笼烧糊的此夜此时,我又有些难为情。那扇被她倚过的刚漆的屏风,如今还是半干不干,像是蘸了她青瓷如水的眼波,却又掉进红尘的染缸,便在也晾不透、洗不清。刚被春风解冻的黑树杈摩擦着烛焾,燃着的白蜡像是要烧干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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