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曾经如洪水的猛兽,是从何年何月起,成了一群旧人的祥瑞······

    当除夕的夜空被烟火渲染成画,陌生的号码伴着零点的钟声在手机屏幕闪耀。那一刻,所有被自己遗忘的消息在彼岸火红盛绽,三途河也骤起桥梁。曾经的故人,现在的过客就这样随着过年的浪潮,再次拍打着脑海里那一隅曾属于他们的海岸。

    随着光

  • 急景凋年,多少的结局还未及落笔细叙,甚至,命书还未及翻开,就已被风吹乱,飘散在不敢轻易荒芜的凡尘故土。那年,是谁在誓言里刻下的永远,转瞬成空,竟不及戏文一纸。诺言里的永远怕是也在讥笑着世事难料,何以强求?

    乡镇的路夜半清宁、蛙鸣躁乱,让人心神难宁。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路颠簸,更是心绪缭乱。她

  • 多少次窝囊地陷入回忆的漩涡,以为这样就可以铭记曾经一起路过的每一个街头。直到有一天,时光淡去所有的以为。清晰、模糊、忘记,一切都好变得那么的水到渠成。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自己终究还是忘记了那个正在更名为“过客”的你。

    12年的时光一起走过,以为会永远这样陪伴下去。只是时间总是任意妄为,毫不顾及故事

  • 后来,总算领悟到不是所有发自内心的微笑都叫幸福,也在终于在一声声的呐喊中明白不是所有的保护色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永远都不会再重来的曾经,误解也在荏苒的时光中随风飘散。

    那个月圆的中秋,十七岁的我们第一次走上街头,没有扩音器,没有遮阳伞,所有的人或走街串巷,或站在临时借来的木桌旁,竭尽全力地去做同

  • 青春的相册被翻得日渐糜烂,纯净无声的光年在与寂寞为伍,被遗落在生命的最边缘,说好的不分离,风轻云淡的掠过那片已不再纯粹的天空。成长,它抢走了捏泥巴的玩伴,带走了一起闯祸结下的友谊。

    那群一起烤地瓜的伙伴,在微弱的火光淡去了无忧的笑容,不再为烤熟一个地瓜而喜不自禁。急于成长的你我他,指缝间偷偷夹起

  • 流年的烟雨朦朦胧胧,寻不见初见,许是他已忘初见,于她,只剩那残缺不全的印记,犹似那断壁残垣的圆明园,已回忆不出她旧时的模样,记忆中片刻的清晰亦是缠纱万里,遮蔽了他灵秀的瞳孔,望不见她清明的眼瞳。只知在他的记忆里,一开始就有她登场。他决意在流年里寻渡回那个熟悉的她,畅聊往昔。世事怎会皆如愿,从抉择的那

  • 那时候只懂得问爱谁最多,忽略了姣好的青涩年华。握不住的是决然行去的光阴,苦苦的呐喊亦是徒劳,朝花兴许只能夕拾。

    时光似乎总是太瘦,怎能怨恨指缝太宽。它若似手心紧捧着的水,是平平稳稳也罢,是跌跌宕宕也罢,一路行去,扬扬洒洒。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已然寥落,剩下蒸发殆尽的是水渍,还是泪渍?又在某个艳阳

  • 此岸,苦海无边。

    彼岸,无际无涯。

    青春的叛逆似乎来得格外的早,以致于在本该放荡不羁的年月里归于平静,做一个貌似的乖小孩。孰料,此岸易逃,彼岸难渡。

    茫茫烟云,他在苦苦追寻彼岸,奉承着“未曾拿起,怎言放下。”的信念,在红尘烟火中,一再执迷,一再沉沦。不知如何放下,拿起时刻的美好构想,终是

  • 不知是我勾画了你,还是遇见了我自己。苦苦的思索着你在我心中走过的路,回头,望见彼岸静静伫立的人儿,那般熟悉,那般陌生。究竟是你,还是我。

    十数年的光阴过去了,在那遥不可及的彼岸,你是否亦在临水照花,参悟慈悲,领悟宽容。你是否也在喃喃自语,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在哪里寻回一份属于自己的永不凋谢的美

  • 四月微起的风轻轻地、慢慢地卷起一片片不知名的花儿飞舞、回旋、缠绵,似欲逗留,又走得那么的决然。那和煦的阳光均匀的洒在脸上,不用去担心哪一块小角落被遗忘。在这人烟不太罕见,也不太熙攘的人群中,恰巧邂逅一场恰好的美丽。

    那乱舞的嫣红,印衬这姣好的时光,成了那绵延孤零的溪流难以述尽的美好。也许,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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