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的村上,常有三四个“换糖佬”轮流过来。他们挑着一副糖担,有的敲着小盎锣,有的摇着拨浪鼓,有的打着铁响板,慢慢悠悠,边走边吆喝。
他们中间有一人是吹着竖笛进村的,个儿特别瘦小。我每次都见他戴着一顶鸭舌蜷了的“列宁帽”。四五十岁的年纪,额头的皱纹挺深,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见人总是咧嘴笑着。
2014-06-17 08:42踏上老家的土地,常会想起劳作不停的父亲,想起那一片片碧绿的瓜地。
父亲身体虽不壮实,干农活也不顶尖,但有一手种瓜的本事。每到暑假,菜园子里特别闹忙:四周的甜芦粟,粗壮高大,穗都红了;中间的瓜地,藤蔓交错,用麦草盖着的都是成熟的甜瓜;两边还有一架一架的西红柿,垂满果实,颜色诱人;篱笆上,还挂着一只
2014-06-16 14:08绿生生的丝瓜,是一种很有灵性的植物。儿时,我常见母亲把丝瓜栽种于沟边、屋旁、树下,再担上几根竹棒,系上几段绳子。这丝瓜藤就像生了眼睛似的,能跨过沟渠,爬上屋面,缠住树枝,结出许多嫩绿的瓜来,让我们好生喜欢。
母亲种的丝瓜,曾经换过几个品种。早先,有一种长长的丝瓜很有趣。我展开双臂,还摸不到它的头
2014-06-16 11:14-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