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风信子死了,花蕊被雨水打烂以后,花柱也跟着溃烂,只有叶子还怏怏活着。想来,我也不必为它难过了,至少它是终它一生而盛放过的。我应该为此感到欢喜,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应该为它喜极而泣。但,我已经不会哭了。哭,是小时候才有的权利,长大后,不明所以,只是常常流泪,不会哭了。

    夜里流过泪以后,身体虚

  • 长大,有时是件教人难过的事儿。

    时光是轻如尘埃的东西,夜风一吹就落了。凌晨三点,隔壁家老式的挂钟敲响了,一瞬间就过了半点,想来夜色深沉谁都不便打扰,从此不为你写诗,我亦温柔饮酒。

    一瓶冰冻的330毫升的百威啤酒,和着日记,伴随音乐,喝了一个小时。喝完之后,晕乎乎的,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想来

  • 好多年了,我一直习惯着这样一个习惯,趁除夕夜的鞭炮声还未响起之前,烟花消散之前,跑到楼顶去看星星,循着同一个方向去仰望,在繁星之间寻找北斗七星。仰望星空,这种不需寻求外在的依附所带来的快乐 ,纯粹而干净,足以教人寂静欢喜。

    扎西拉姆·多多曾经说过,如果可以低半头,静半刻,慢半拍,就可以一直这样幸

  • 时光在欢乐和哀伤中流逝。

    想来今日已是立春了,日子仍是这般过得不紧不慢,不禁想起去年立春的时候,掏了一抔泥土,洒下了一把花的种子,细细粒粒的数不清几颗,然后洒下一杯水,静待它兀自生根发芽。等待,在漫无目的的光景中显得格外的冗长,所幸是数着花期过的日子,才教冗长变短了。那日放假回家,已是距立春的一

  • 那一只蝎子静默着打马而过,仍然留在我的窗前,美得像一个标本。

    静候着,木棉花盛放的季节。宿舍门前的两棵木棉,这段时间想必该是含苞待放了吧,离开学校之后,最是挂念。挂念,如果有所缘由,无非也就是喜欢看它盛放,而后又静默着看它凋落。对木棉的习性不甚了解,只注意到,花开时,叶子稀疏;待花落尽了,枝头便

  • 有时候,难免会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过得有些无趣,就像啤酒,入口味微甘,入喉却很苦。尝过了舌尖上的苦,这时候,加块巧克力吧,巧克力的甜配上啤酒的苦,味道刚好。原来,独饮独醉的感觉是这般异于寻常的美好,大概这就是孤独的乐趣吧。  

    仿佛一眨眼就到了十二月末,时间仍是这般悄然声息地溜走,失去得不动声色。

  • 掉落在我窗前的风信子

    沾染着星星的光芒

    细碎的花粉在夜风中盛开

    亦如你的呢喃细语

    划过山风的夜海

    白鸽携带着浪涛归来

    你的名字在夜风中散开

    亦如你的脚步缓缓而来

    披上残月的古铜色

    捡起匍匐在地上的

    受了伤的枯叶蝶

    我迷失在海风寒冷的深夜

    睡前的白炽灯{

  • “有时候活在自己的想象里,是一件挺美好的事,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在乎,没有恐惧,没有忧愁,甚至没有死亡。”

    看完电影《翻滚吧,肿瘤君》,难过了许久,熊顿的形象久久挥之不去。正如熊顿所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能说与人的只有二三,剩下的你就,让它们滚蛋吧。

    拍毕业照的前一夜,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 第二妞问:看一次雪怎么就那么难呢?你说。

    我:因为我们身在不会下雪的南方,而脚戴着脚镣无法走得更远。

    第二妞信誓旦旦地回复道:会看到的,一定。

    隔了四年之久,我终于盼来了一个下雪天,而你恰好就在。北方下雪了,我无法感受,因为我身在不会下雪的南方,从未能在路上走得更远。我无法不遗憾,却也无

  • 在这薄凉的人世里,

    有着我对茶卡盐湖的向往.

    也许,那就是你未曾到过的地方,

    却是我竭尽全力想要抵达的更远方.

    揉在指间的细碎的念想,

    在你的缄默里化为柔波一缕,

    粉黛在我眉间的故事,

    倒映在天空之镜的盐粒里.

    听不见的远方传来的汽笛,

    是绿皮火车对流浪者的邀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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