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到了八五年春。随着最后一个学期的开学,撰写毕业论文的事就摆到了面前。在选题上校方并不苛求——凡在中文专业范畴之内均可。面对这个宽松的要求,我该如何,是就低放过自己,还是把目光放到虽感兴趣却颇有难度的文学理论上?我决心选择后者。方向一定,我便昼夜兼程的游弋在相关文学理论,文艺评论以及作品中。在进行

  • 关于前妻,我已经写过不少文章,但不知为什么,这种追忆和反省并未随着岁月的远去而磨灭,相反的却是意犹未尽

    一九九八年二月十日,这天是农历的正月除五,长女李菲找到了一本一九八五年的老台历,当我信手翻看时,一则关于前妻母亲去世的记载,随即打开了我追忆的闸门——那一年前岳母在走完她七十多年人生旅程后,驾

  • 在即将写完电大这两年生活的时候,还有一件事要说上一说,这就是人的宿命。

    这要从一次春游写起,一天,在东风拂面和草色遥看的春色中,同学们都骑着单车,一路兴致盎然的来到了掩映在张广才岭深处的方正县双风水库。这是一处群山环绕的人工湖,但见碧水如镜,波澜不兴,遥望而青山含黛,放眼却松波万倾。这令久囿于教

  • 进入这个学期后,我们班以极好的学风赢得了外界的好评并被县委点名参加全县建国三十五周年文艺演出。搞什么节目才能有我们的特色呢?班委会和班党支部一研究,决定搞一个国庆颂歌并确定当过电台主播的朱景隆和另一位女同学李秀芝表演。颂词怎么办?班里点了我的将。明知枪手难当,可我还是答应了下来,最后以《国庆三十五周

  • 本学期还开设了中国古代文学课。由于有阅读过的较多作品做基础,我对教材的理解就顺畅,就总能与老师形成互动。当然,长于本课的还有几位,像张仁成同学,就他对《史记》和《汉书》的了解而言,称之为能也不过。每当与其言及两汉人物时,他均能随口道来。像有着诗人气质的罗震同学,知识面很宽的朱景隆同学也都堪称本课之佼

  • 那是一九八三年,还在县航运公司经理任上的我,决心放下权力上电大脱产学习,可以说是我人生奋斗中的又一次求索。这当然是我多年渴望而未果的心病,今朝如愿不禁感慨满怀。人!应当怎样活着?芸芸众生的命运,有如万花筒般的纷繁多变并受着时代及环境的约制。而我这种无任何荫庇可借的人,就只能把奋斗做为人生支点,唯此,

  • 第一学期除了外国文学,还开了中国历史,哲学,写作及现代汉语课。辅导现代汉语的许其远老师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以北大毕业的身份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分到黑龙江的县城教中学,从一般意义上讲,不是成分出身就是言论出了问题。许老师教学态度相当严谨。执教中学语文的他辅导大学现代汉语,难免要遇到当堂解答不了的问题,

  • 八四年三月正是黑龙江寒气未退的早春,我盼来了第二学期开学的日子。这里之所以用了一个盼字,其原因不但在于对学习的渴望,不但于学习中找到了自我,更在于此处做人不必把尾巴夹起来,这种愉悦在官场上岂可有之!

    找到自我的还有写作课.早年,当书读到手痒时 便也曾动手写,可身不由己的我囿于谋生,特别是当了企业

  • 那是九五年底,家族中发生了一件十分不幸的事情——我的长叔病故了。长叔死于食道癌,享年七十五岁。父亲和长叔的相继过世有如一页历史在眼前翻过。这不由使我想起了那些朝代变换的年代,以及随着朝代变换而浮沉的小人物们。据长叔在世时讲,我们家祖上是云南人,明朝时随燕王扫北到了北方,后来定居在山海关外的中前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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