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影朦胧,人惆怅,夜枭悲呼为谁狂!世事繁碎,费思量,年华如水悄东逝!醉迷离歌,凄冷寒窗 !

    人说瑟瑟暮秋雨下的尽是缠绵相思,人说融融早春雨下的全是点点希望,人说常常灯冷人静,每每夜雨敲窗,倘若感觉有深深的隐痛在莫名泛滥,那么内心潜藏的情绪就会繁衍成冢成殇。 惆怅,是痴情人的忧伤。过往里曾经的

  • 生命——来自于无私,来自于伟大,来自于痛苦,来自于生死线上。

    生命应是一首唱不完的歌;应是一首写不完的诗;应是一幅描不完的画;应是一道流不尽的河;应是一出演不完的情景剧;应是一瓶越存越醇的白酒……

    生命不单是属于自己的,同样也是属于和自己有关的所有人的!

    生老病死,飞来横祸,不觉间已经让

  • 试着遗忘,试着坚强。试着用那自认为冷傲的脸去掩饰哀伤,试着用那目空一切的姿态甩开惆怅,想看看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是否变样,却发现突如其来的陌生势不可挡。

    回不去的那个站台上,总是有太多值得哭泣的理由,有太多怎么也删除不掉的插件——那个“抽象”的人,那种变化太快的天气,那张不知道丢到哪里的票根。一一

  • 小时候,喜欢仰望,喜欢仰望遥远深邃的星空,那些眨眼的星星是谁跟谁在耳语?喜欢仰望,喜欢仰望成熟的大人,那些得意的笑容是为何种功绩而堆?喜欢仰望,喜欢仰望参天的大树,那些鸟蛋和诱人的果实是向谁在炫耀?喜欢仰望,喜欢仰望蓝天白云,那些轻云和彩霞是为谁而舞动?因此,我急切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好去弄个明

  • 一刻, 一分,一秒,那汩汩流动着的,那永不停息的,不仅仅是身体里的血液,也是生命存活的源泉。听,没有感情的时间,一滴滴流动,一丝丝抽尽,缓慢却又急促,轻灵却又凝重,带着你,由青春步入衰老;牵着你,由稚气走向世故——

    无欲的日子一页一页苍白地翻着,转眼,由萧索的冬天翻到了生机蓬勃的夏天,随即人也棉

  • 其实,蛹破茧而出,不只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 ,那种彻心彻肺将是极限的承受,大多蝴蝶都是在破茧而出的那一刻没来得及触闻花香,便痛得死掉了。

    生活把酸甜苦辣依次倾倒,是让我们尽享童年天真纯粹的无忧无忌,也尝尝而立之年纠结的困惑迷茫,中年亚历山大沉重的手足无措,老年孤独病痛煎熬的漫漫无期……我们像极了蝴

  • 你的轻语升华成了我唯一的故事,你的眼泪滴成了我心疼的海洋,你的甜笑让我高兴了好几天,你的啜泣让我难过了好几年。我不喜欢唠叨却每天为你饶舌了最多的话,我不喜欢笑却为你总露着笑容,身边的每个人都说我的生活好快乐,都说我的生活好滋润。于是——我也就认为自己真过的很快乐,活得很滋润。

    可是,为什么我会在

  • 终于明白,人生路途总免不了坎坎坷坷,有些路,注定一个人去走,不论多凶险。那些邀约相扶而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一起互搀泥泞,匆匆走过年华,忙忙度过艰辛,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即使那个相约终生的另一半。那时候,再怎么不舍,怎么挽留,都只是一个人的浮世寡欢,一个人的山泉幽咽。

    有人说,相恋一

  • 秋气肆意涡旋着落叶的街道边,本就落寞感伤着的我——乍然斜瞥,一位衣着破旧大襟蓝上衣、头发花白,脸庞灰涩,腮瘪纹密的老婆婆,斜倚在水泥台墙边,怀揣着一根木棍,无力的望着无尽的秋色……

    她大约有六七十岁,像我逝去多年的母亲,确切的说,是我瞬间回眸时,映入眼帘的那种无依、凄苦,以及瘦削、怯弱无奈的形象

  • 如果,如果世上的事,都一个“好”字可以“了”,那么该是多么的痛快与过瘾。

    《红楼梦》原书中有一首《好了歌》,歌者跛足道人,麻鞋鹑衣,疯癫落拓里,歌尽世人明知神仙逍遥之“好",却偏偏仍然执迷于尘俗各种“忘不了”的矛盾里,明知其“好”却又不能“了”。人生如此,自是苦海无边。自始,迷惘纠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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