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秀丽清婉最多见温柔的女子,二八的年华,乌油的头发,细长的眉眼,含笑的脸庞,妙曼的身姿,轻巧的身形,即使不得与之相伴,见之也意乱情迷心满意足。可惜我不是男士,也并未细看过江南俏丽温婉的女子,只由那细腻的文字来感受,来欣赏来假想这旷世的佳人的模样,又似乎她正袅袅婷婷地向我款款走来。相比今天的我,徐志

  • 春天走到头,柳絮飘完的时候,夏天也入约而至,而豌豆也带着日益饱满的豆荚含笑登场了。初夏时节,麦田里穗已出齐,正在轧花,杨树也早已满树的浓绿,路边的野花卸了艳丽,只有绿色。绿是这个时节的主色,而成熟的豌豆却让你怀疑季节是否换错,产生了错觉。

    五一假期,一家人去摘豌豆。豌豆地在河堤边上,是一块向阳的

  • 盛夏,烈日,她有些烦躁。

    小跑,擦汗,他忙赶时间。

    走进培训中心,她才舒了一口气,这里人还不多,空调却开得舒服,心情也开始静下来。周围的人如她一样都是长舒一口气,坐在位子上慢慢地喝着茶,拨弄着手机。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她很后悔来这里,早知道该带本书来看,手机那个东西向来不如书来得实在。

  • 接到姑打来的电话,她的心里一惊,因为她明白自己好久没再给姑打个电话了,她的心里是怨姑的,所以她很多次都拿起了电话,又都放下。而今天又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她觉得好愧疚,自己这么久到底做了什么啊!

    电话接通,姑说:“闺女啊,你可接电话了,你可有好几个月没给姑打个电话了啊,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不

  • 春天总是美好的季节,不论是老人还是孩子,看到的都是一张张笑意吟吟的脸。一年一度火集逢会,也一年度唱起了大戏,大戏唱了三天,老戏新戏都演,让十里八村的乡亲们也算是享受了一回戏剧带来的痛快滋味。作为资历尚浅的戏迷之一的我也凑了个热闹,跟着老人们也听细了一回,仿佛又回到童年,仿佛又见到外婆听戏的模样。{p

  • 如果有人这样一天到晚的粘着你,声声喊姐姐或者妹妹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我一直很向往可以这样,然而今生却没有这样的缘分,看着别的姐妹只有羡慕的份了,比如今天,这份羡慕一下子涌到了心口。

    下午在洗澡堂里,一位母亲带着姐妹俩来了。姐姐十来岁,很清秀,眉毛却浓,也瘦,像一朵正在含苞的花蕾,她拎着洗澡用品先

  • 春日里的雪总是给人以惊喜的,母亲总说:“三月桃花雪”,提醒我们不要过早地脱去棉衣。而我从无缘得见桃花上的点点白雪痕迹,正如今日这雪的难得。它下来的时候纷扬飘洒,北风裹挟着倾斜着从灰色天宇中下来。因今年的春来得早,所以已可见杨柳发新芽,前几日晴朗时竟可见远树淡淡的一抹绿,麦苗伸开了腰来长,正是需要一场

  • 冬日再一次走在熟悉的路上,路直南走北,两旁杨树成行,树的灰和天空的雾相映,唯有两旁空旷田地中的绿色麦苗带来生命依旧的气息。这景我早已熟悉了多年,心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条路我曾走过多少次?于是一路上心里在盘算,至今不过千次罢了。从它是一条小径的时候,我第一次跟随母亲走过,到十几里外的陌生的集市去;从

  • 钱钟书先生在《围城》里有句名言:“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想想这进了城易,想出城可就难了,所以城中人只要是自己愿意走进去,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来维持这婚姻的和谐的,这要想和谐就得从点滴小事彼此共同做起。

    “家”字自从两个陌生的男女共同生活在一起,走进婚姻,便存在了。初入城中

  • 人是感情动物,同时又是最善变的,在这一点上,其他的万物生灵都是不能比的,比如对于衣服正是如此。时代不断发展变迁,衣也随之变化万般,于是就有了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装扮,时代感强烈的旧衣服便成了被扔被弃的对象。而中国人又讲究对待衣服不能一把火烧尽,除非这人逝去,于是旧衣服也就成了每一个家庭主妇最头疼的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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