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乡有条河,就像人有了血脉,游子才能顺利归根。

    一条河流,可以没有名气,但是绝不能没有性格。它叫“涡河”,读如姓“郭”之“guo”,是我老家村后那条河,没有高深峡谷,更无壮阔波澜。它太渺小了,中国地图上只留下了一条细痕而已。甚至它连名字都是怪怪的,很多人念错,把它读作“wo”河。像家乡的先贤老子

  • 我喜欢黑夜,或者说,我喜欢夜的黑,也喜欢黑的夜。

    年少时,热血多于理智。总喜欢那些张扬的东西,留长发,着红衣,言行不羁。现在,已是喜欢纯黑色的裤子、纯白色的上衣,留着无任何特点的发型,遇事不争,也不再刻意表现。包容自己,也包容一切。如此,我的心里是淡然自在的。

    每天,当最后一丝夕阳和一片残霞

  • “微冷”,多么空灵、含蓄、内敛的一个词啊,刚刚好。

    初见,便是好喜欢!

    东坡《定风波》云:“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想一想便觉醉了。不是吗?下着雨,衣衫或已湿透,但全然不觉,而不是不顾。这多了一份洒脱,而不是无奈。微醺之后,唱着歌,雨中漫

  • 我终于又能日日看到我十几年的藏书了!

    像是拜会一个多年未曾谋面的故友,前几日,我不辞辛苦,不怕颠簸,驱车千里,辗转两省,从湖北至河南。几百本书,先从河南老家五楼搬至楼下,两、三个来回。复又从湖北新宅楼下搬上十楼,又是几个来回。直到后背冒汗,两臂发酸,浑身沾满尘土。

    不曾闻见书香,甚至因为长期

  • 总时不时想起一棵树,如故友,像亲人。

    不是偶尔的心血来潮,是一种情绪,长期积压在心底,一直魂萦梦绕。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沉思,欣然或者默然。

    想起小时候,七八岁的样子,已是初夏,微黄的麦穗散发出醉人的香味。一群孩子,散学早归,赤了脚,将鞋子用鞋带拴着,前后各一只背在肩上。地面上有软软的黄土,

  • 深夜里,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都有一首歌,让你清醒着。

    “深夜”,这本就是一个关于“孤独”或者“寂寞”的敏感词汇。

    不是吗?夜深人静,月儿不明,星星也不闪烁,窗外是一片漆黑。都睡了,该睡的人和能睡的人,真正睡着的人和正在装睡的人。

    有谁知道这种感觉呢?谁知道万家灯火阑珊,一户青灯伴黄卷的

  • 又是六月。

    十七日,周末。他们说,这一天是“父亲节”。

    天气炎热。暑气蒸人。

    这不禁让我怀念刚刚过去的、暖暖的春天。

    阳光,暖但不毒。我来到郊外,田野上,极目所至,尽是碧绿的青草。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既热烈奔放,又寂寞无主。每每此刻,我总想赤着脚,趴在草地上,嗅一嗅,再打个滚,满

  • 午后,两点零三分,我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阳光,不知何时偷偷地溜进了卧室,暖暖的,就在床头!

    传入耳中的是孩子们天真无邪的嬉笑声,我知道欢乐的孩子准又是在打打闹闹。当然,男孩子们又放起了鞭炮。空气里有浓浓的火药味儿。

    这意味着什么?快过年了啊。又是一年啊!

    推开窗,对面的山上仍是白雪皑

  • 不知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了那些花花草草的。

    开花,是花草的本性。或者说吧,是它们的责任和义务。

    种花养草,都有一种期待。像是赴一个极好的约会,有无尽的期许。

    读书人,总有些小资,免不了爱花养草。

    屈原,与花花草草有说不清的关系,仅《离骚》就有十几种之多,大多有很深的譬喻。读《离骚》,像

  • 不用屈指,我已知道,时至今天,我已离“家”十年。

    说“离”家,却不敢说“悄然”。十年之间,辗转豫鄂两省两县三乡,三千六百个日日夜夜,也是千里之遥。何况,于我心灵而言,十几年间,不尽乡思,魂梦多少次踏上了回乡路,多少次徜徉在故乡我最熟悉的田间小道。那么,我风尘仆仆,却又轰轰烈烈,灵魂的颠沛流离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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