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父亲不见,已经五个月有余。五个月之前,我借休班匆匆回去过一趟,时值夏日,父亲仍旧只穿着他那件破了几个窟窿的蓝背心,端坐在长凳上打盹儿,门外阳光耀眼,父亲老态毕现。几天前姐打电话过来,说父亲的生日快到了,今时不比往日,咱不能再任由他一盘炒鸡蛋打发自己,咱要红火的祝个寿。听姐这么三言两语,我一下子就感

  • 当火车驶入故乡时,扑面而来的黄土坡将人纵情环抱,我且惊且喜便又看向窗外,就像久行的农夫卸掉担子后环顾着山川,那种感觉是让身心都有了跳跃的冲动。不,比农夫还要振奋,那简直是个撒欢的孩子,心都早已扑腾起来,打着旋往老榆树的怀中去了。正神往间,却看到邻座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乡有了动静,喉结耸动眼窝濡湿,双手轻

  • 这是一个简单的愿望。

    它的出现,要追溯到我上初中时。那时的我,愿望颇多,几乎涵盖了人生的方方面面,就像一片茂林在恣意生长,把整个青山都衬托的活力无限。而我现在要说到的这个愿望,在当时只能算一颗小树苗。几乎只有在某些难得一现的时刻,我才能注意到它,所以也别提给它阳光雨露和悉心照顾了。我的时间,差不

  • 草地、青年、吉他、星空、香烟如豆;

    路灯、虫鸣、歌谣、轻风、酒催人瘦。

    在一个与我无关的大城市里,我和朋友,朋友的朋友,不期然的坐在了同一片草地上,酒还有几瓶,分开喝。喝着喝着,有人拿出了吉他,弦打品,拨出来调,音不正,还是不正,索性拔掉一根,五弦弹起来。然后,轻声唱起来,一句,两句,三五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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