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东儒

    实际上,当我还处在男女同桌必划三八线,老师家长闻“爱”色变的时候,对爱情倒是有着许许多多的观点和认知,几乎可以长篇大论的来讨论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样的爱情是完美的、什么样的爱情是至高无上的等等不一而足。而现在,二十啷当岁,谈过恋爱、牵过姑娘的小手,甚至主持了多场婚礼之后,反倒说不

  • 文/东儒

    秋哥是我的一个干哥哥,也是我们村儿多年来一直被奉为榜样级的人物之一,因其从小便犹如天才一般的存在,没少让村儿里与他同龄的其他孩子受苦,大家都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又尤其是别人家优秀的孩子最是讨厌。

    这本来就已经够了,但是没成想秋哥像是一只窜天猴一样,继成为我们村儿第一位大学生的几年之后

  • 文/雷东儒

    近年来,时常有人调侃亦或自谦“人丑就要多读书”。这一说法似乎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

    因为大学学的是播音与主持艺术,身在艺术类院校,周遭的同学个个仪表堂堂或者美若天仙,如此一来可能不乏有人认为自身是没必要多读书的吧。因而读书到底有什么实际用处,这样的问题也就时常在耳边响起。

  • 姑娘,咱就这么一直好下去得了

    文/东儒

    敏敏其实并不喜欢我叫她敏敏,因为她认为我和她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所以每次我叫她敏敏的时候她总是一本正经的警告我,那语气很像是我若胆敢再犯她必然将我碎尸万段或者干脆跟我绝交算了。

    这确乎是一件可以威胁到我的事情,但是要知道贱人之所以是贱人,就在于明

  • 我们最幸福

    文/雷东儒

    因为是夜里十一点半的火车,所以离开济南的那天晚上,我和彪子在大明湖畔磨磨蹭蹭的消磨时间,说些矫情的话感些无关痛痒的叹,说到动情处我不禁开始对彪子嘱咐东嘱咐西,以致到后来彪子一脸无奈道——“我说你怎么变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啊?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我讪讪的应着他,尴尬的笑了

  • 我那些喂了狗的青春

    文/雷东儒

    我猜想此时此刻的赵小狗同学应该正顶着他那标志性的花白狗头,坐在他整洁得有些过分的书桌前迷乱或者发呆,不时发出一声或浅或深的叹息。在我的印象中他一定会是这样的。

    我和赵小狗认识的时候,正是我人生“得意”老装逼的时候,我顶着诸多在高中时候看来十分了得的头衔,以

  • 父亲的电话

    文/东儒

    接到父亲的电话是一件相当稀罕的事情,因为他几乎不主动给别人打电话,按照母亲抱怨所说--他的手机似乎就只是个怀表而已,除了看看时间以外别无它用。然而自我上大学以后却接到了好些来自父亲的电话了,这不仅出乎我的意料甚至是出乎全家人的意料。

    我第一次接到父亲的电话是在一年以

  • 记一次旅行和那些遇见

    文/雷东儒

    (一)火车上的石姑娘

    在微信上和石姑娘说要把遇见她的这次旅行记录下来,以文字的形式,她只是回复说写好了拿给她读读,温淡得如同那晚在火车上她给我的感觉一样。

    开往内蒙古包头的火车在夜里十点多才抵达我所在的城市--晋中,因为是五一节假,所以即便是我拿着不

  • 我的三行情书

    文/雷东儒

    #写给妈妈#

    妈妈,北方的大米没有面食好吃

    但我吃大米的时候却比吃面食的时候多得多

    因为大米总能让我想起家乡的稻田、父亲和您

    #写给哥哥#

    哥哥,我的大学还是一片工地

    跟你做过工的很多工地一样,其实

    我大学也是你的工地,你的工地也是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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