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时觉得漫长难耐,有时又感觉短促易逝。有时愉悦欢快,有时不免怨叹忧伤,一天天不同 ,一日日不一样,我们的心情总被那些生活里这样那样的变故触动,影响,甚至左右,维持一个恒久的状态实在过于苛刻,但有一件事情,却是每天例行不变的,无论是黄昏,还是清晨醒来,无论在和朋友欢聚,还是独自仰望寂寥

  • 喜欢一个人上楼台看月,城市的夜,流光异彩,车流如织,惟独这一片屋顶楼台,却是我的最爱,没有花草,没有园林,更没有如清华园的荷塘旁边那条幽僻的路,朦胧的是黝黑的沥青屋面,平时少有人走,被雨水冲刷过倒也显得爽净。

    只是今夜不甚安静了,楼台的那端似乎有一家人,女人和孩子追着一只皮球在嬉闹着,笑声脆响在

  • 友人的空间里有了樱花的笑脸,不觉中又是三月阳春,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旧历的三月,也就是公历的四月间,春风和煦,气候温润,于严冬之后,怒放的樱花匆匆的把春天的美丽带给人们,用了她的灿烂,装点春期的妩媚繁华。

    原本对樱花有些曲解,甚或排斥,是源于她是大和民族的精魂所在,做了日本的国花,一些狭隘的民族

  • 偶然与友闲聊,说又网购了数本书,多半为孩子,余暇也为自己小读怡情,因近来专情于手机电子书,总觉无趣,不及纸质书来得真切,看电子屏,那是浏览,捧纸质本,才叫读书。听罢一席话,不竟颇有同感。

    而今,书案上,原本堆砌的厚本已然束之高阁,剩下的几册,也已薄薄蒙尘,多日不去翻动它了。端坐案前的时光,几乎全

  • 初夏漫长的等待

    记忆总是陪伴着6、7月间的晚风,

    树梢上轻移的明月,

    有些高分贝的蝉鸣,

    还有喜欢凑热闹的蛙声,

    谷场上缠绵的身影,

    久远而清晰,宛如昨夜灯影里定格的温馨.....

    不是我老了,是我更懂得爱了

    别跟我故作深沉,说:如果当年......

    这个世界,没

  • 深秋10月,雨中去金堂湖

    远望孤山莫辨绿 近看湖水疑腾雾

    汪汪数亩虾池水 齐齐几排鸭舍矗

    闲来烟雨金堂湖 孩童争向岸边哭

    片浆轻摇频回首 扁舟已过湖心去

  • 不敢说忧伤并没有少一些,但快乐却真的没有多一些,日出而作, 日夕而归,每天轻松下楼的脚步,换做晚归拾级而上的喘息,为五斗米风尘仆仆,那些赋闲的寂寥被忙碌的杂务撕碎,偶尔闲的片刻,竟十分的怀念那些寂寥却自我的时光,有大把的时间归自己花销,随心所欲,总有几个死党挚友,陪着说说话谈谈天,装模作样故作风雅故

  • 周六邀几好友,茶馆里一坐一整天,品着香茗,玩着小牌,时而聊些雅致,更多侃些低俗,大家本是凡人,平日里装模作样或许戴些面具混迹职场,周末窝在茶室里,大都“原形毕露”,笑语欢声,其乐融融。

    午间喝点冰啤酒,这样的大热天,啤酒就是最好的消暑饮品了,几杯下肚,话更多,几乎要放浪形骸,还好,短暂的乱过,照

  • 躺着,或步行,是个问题,如同吃,或饿着,一样。去或留,也是问题。一个关乎健康,一个关乎道义。

    很多时候,信念是一回事,务实又另当别论 ,或踌躇,或破坏,总之,面目会变,夹杂着些许不安,终究在纠结里叫人感叹情何以堪。

    所以我们是凡人,我们是靠着票子和面子活着的人。如此思量,似乎就不算问题。{p

  • 江城子 . 怀母

    天地生死两茫茫。

    十六载,自难忘。

    乡里孤坟,无往话凄凉。

    纵使健在应不老,音容爽,鬓无霜。

    几回幽梦喜相逢,旧厨房,正勤忙。

    相顾无言,惟有病容伤。

    料得年年肠断处:清明日,在山冈。

    自从独眠四坡山,

    诀别整整十七年;

    回回梦里欣相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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