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已看不见燕雀的枝头告诉我,它们都已搬去了南方,秋天还未过,好似北京的冬天就已经来临。

    门外的风是刺骨的,大树脱落了叶子,风刮不到叶子,只有嗖嗖的声音。人的眼泪呀,吹出来就又干了。

    有一些年挂念着沙漠,多么想去看一看那种极致苍凉的美啊!北风寒,风沙残,离人眼泪不见干。人说大漠苦寒,多半也就如

  • 你一定不知道夜林,我这里所说的————是在深夜里的山林。

    我家的房子,就靠着一片大山林,可以说,我家乡的村子都是围在这山林之中。记得在哪一个深夜,我独自站在院子,就看着这一片大山林。

    可以想象一下:你独自站在夜空下,此时万籁俱寂,唯有呼呼风声吹过一整片的林子。

    我不能说这样的日子有多么的

  • 时光并不遥远,你就站在我的记忆那头。我是该如何来形容您?好,在这个深冬,我来怀念一下你吧!

    我是在十几岁后才清楚的记得了你的样子,在我幼时的时光里你总是模糊的,可我终究还是记得那是你。听别的玩伴说,你的面容让人很害怕,在我的眼里,你从来都是慈祥的。我生来便知,那个很少见面的人,她是我奶奶。

  • 朋友空间发了那样一张照片,在深夜里我看后竟是落下泪来。

    我只是在这一个深夜里,突然就想起了家乡的冬雪。如今家乡无人,想念的只是那积雪覆盖下的黄土————爷爷的坟。我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冷呢!

    以往年月,都是独在异乡,每至冬季,见雪便会无故思念故乡。那时故乡自是有亲人在,即使远在千里,依旧总是

  • 我一个人,爸爸总担心我不好过,于是一再催促我过去和他一块儿过年。

    年近三十,我终归还是没有去,我不是不想和他团圆,也不是讨厌他的另一个家庭,我只是觉得,我应该留在家中,三十,爷爷坟前应该上亮了。

    今年过年最是萧条,当我远行回来推开门的时候,那些屋角门后的蜘蛛网就明确告诉我家里有人无人的区别,

  • 一不小心,就走到了撒哈拉,我站在戈壁滩上看着无边的天际,仿佛前面就到了尽头,海天相接。

    我赤着脚往前走,天空有明晃晃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一阵风吹来,舒服极了。我看到不远处的石窟王国,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上静静的坐落着。这应是沙漠里最靓丽的风景才对,一座城池,如此安静地呆在那里。

    城中的女子,她站

  • 有好一阵日子,突然失去了对生活的信心,不识愁的你可能不知道,生活是需要信心的,你总也不能时常整天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少了欢笑,亦或是难过,它们之中任何情欲都不可缺少。

    但是,终会有那样一段日子。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活了,生活到底是干什么?人们努努力力一生来,便都是奔向死亡那同一个终点,又何必

  • 这些天辗转反侧有些难以入眠,还是想换个笔名,就叫窝角,后来想想又算了,总而言之是在思量当中,好久未能定下心来。

    我是在腊月23下午4点回到贵州老家的,老屋旁爷爷搭的木桥都有些腐烂了,院子里杂草丛生,映衬着老屋的枯木旧瓦一对比,真是凄凉无比。打开屋子也是一股潮湿味儿,屋角门后到处是蜘蛛网,我放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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