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铁2号线到钟灵街站下,由中山路再拐到灵谷寺路,沿着浓荫遮蔽的灵谷寺路走上约20几分钟便到了灵谷景区,现在去灵谷寺是非常的便捷了。想起第一次去灵谷寺还是十二年前的事了,约了两个高中好友从樱驼村爬上紫金山,再从山后小道步行数小时绕到了灵谷寺,当时竟也不觉得疲惫,四处游玩了一番,还兴奋的爬上了一块无字的

  • 从家到地铁站有一段30分钟行程的街道,名叫金盛路。街道两边是一排排的门面,有数码店、服装店、鲜花店……其中最多的是小吃店和房产交易店,三米之内必有一家。最长久的则是理发店,从我第一次入住这里开始,就没见哪家理发店倒闭过。除了周日周六外,几乎每天我都要从这里来回走上一遍。我并不是擅长观察的人,不过时间

  • 明城墙过挹江门,一路向南,经绣球公园、小桃园、华严岗直到定淮门的佳盛花园,城墙渐渐隐没于城市高楼之中,失去了踪影。

    穿过定淮门大街是著名的石头城路。沿着石头城路继续步行约1千多米,直到石头城新村,城墙才再次小心翼翼的露出了肃穆沧桑的脸。

    这一段城墙环清凉山西北麓而建,墙体高大厚实,其存在历史

  • 有几年没看电影了,一直都在忙着一些不知所谓的琐事。终于在这个国庆长假看了一场——《黄金时代》,是关于作家萧红的。

    想起来,小的时候我很喜欢看书,可惜家里书少,有的都是些评书演艺或者故事画册,到了初中才接触到一些名著小说,不过也都是国外的。中国的作家其实一直了解的很少,只是从课本上知道了鲁迅、矛盾

  • 早晨开车去单位,习惯性的打开收音机,97.5频道,主持人说今天是微笑日,然后放了一首歌,是邓丽君的甜蜜蜜。

    相信在95年之前,每一个听到这首歌的人都会是微笑的;而在95年之后,每一个再次听到这首歌的人都会是忧伤的。95年5月8日,几乎是在两岸三地,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时候,一直“甜蜜笑着的”邓丽君

  • 老街早已被拆除了,因为消失了,所以有些想它。

    真的好久远了,几乎寻不到回去的路,只有任记忆的藤蔓在时间斑驳的墙壁上自己延伸,到遥远遥远的童年的那棵小枝桠。

    孩童眼里的老街是座迷宫,神秘、幽静。交叉的胡同,没完没了,总也没个尽头,抬头看到的似乎总是布满青苔的墙壁。偶尔有阳光从杂乱叠放的灰色瓦缝

  • 昨夜又梦到我的曾祖母了。熟悉的、因为消瘦而布满褶皱的脸,和蔼而慈祥的眼睛,一头永远灰白的发。我像只小猫,依偎在曾祖母的身旁,紧紧抓住她干枯却温暖的手,不舍离去。

    曾祖母离开的那年,我正上初中。应该是秋末冬初时节,因为天气是寒冷的。记忆里,曾祖母是家族中第一位离世的亲人,以八十七岁高龄无疾而终。象

  • 自从来到了南京,就喜爱上了钟山。绵延的苍松翠柏下,多少南朝往事,多少故王将相。一抔黄土,一株古树,娓娓向你述来的是拾阶而上,携着幼小孙儿的长髯老者。青砖古墓,玉石皇陵之旁,松涛阵阵,山溪潺潺,是幻化的千年故事,永远都在讲述的却是同一座城市的无尽沧桑......

    驱车出中山门不远,有岔路,往前为卫

  • 太平门早已拆除了,然而地名却还是在的,这座城市当然是不可能忘却它的。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种形式能够被毁灭千次万次,而与之共生的一段记忆却难以抹去。因为所有的形式可能都根植于同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而这段记忆可能是一个城市、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甚至是整个人类永远凝结于心的一块疮痛。

    城墙绕过琵琶湖,沿

  • 明城墙在太平门段被一条宽阔的马路拦腰截断,这条路叫龙蟠路。路的一边是紫金山,另一边是玄武湖。

    还记得最后一次寻访明城墙的时间是去年的早春。我沿着紫金山的栈道,走过最后一段太平门古城墙,止步于龙蟠路边。对面,九华山下、玄武湖边,我看到另一段城墙在苍翠的树丛中蜿蜒逶迤。它是如此的近在眼前,只需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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