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月又经秋。于是满眼都生秋色,充耳皆闻秋声。便于这秋色秋声中慢慢识得了秋味。春味甜,夏味腻,冬味寡淡,而这秋味呢?

    忽然发现,这秋的味儿真不好说。有一言难尽,一文难陈的头绪。知道给自己下了套,拟题《识得秋味》,也只好自现拙劣,将解得的味儿端售给大家,只期还有点“味儿”的小评。

    秋味不好说,有

  • 你首先是一个老中医,善于把脉的老先生。你坐下来,抬一抬手臂,将左手的三个指头按在病人的手腕上,侧耳细听。只见你目光深邃,似乎再深藏的病原也逃不过这双手术刀一样的眼睛。但这回你却眉头微皱,愁容不展。你捻了捻胡须,沉吟良久,开口道:病得不轻呀,体内有昏聩作怪,体外有佞臣播弄是非,若不及时根治,则命危矣。

  • 五月的麦子成熟了。五月的麦子是在农历中成熟的,在村子的南岗成熟的。“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五月的麦子熟在熏人的南风里。

    五月的麦子从三秋一路走来,五月从麦子是靠一个人的身影喂大的,一个弯腰劳作的身影让麦子颗粒饱满。

    五月,父亲走在田埂上。一生弯腰劳作的父亲此时是腰杆挺直的。南风吹得父亲意

  • 我用弯腰的姿势接近,以手拂去千年的蒙尘。手指触碰骨质的坚硬,乃悟你越千年而不化的原因。

    手指的交谈胜于双眸的阅读。冰凉从指尖的脉搏流向心跳。沧桑风雨苍老一颗律动的心。我用中医的方式与你交流。

    望。路边拐角处。石壁,一方两方的石刻以站立的姿势,邂逅于每一个与之擦肩而过的游人。洞天福地。那就是一

  • 今天,我以一位农民的身份阅读大地,我使用一把叫锄头的工具与大地进行深层次的交谈。

    我用锄头打开大地如同我打开一本书的书页。我阅读的每一行文字就是我眼前的小麦和豆苗。我从这些文字中读出大地的一些端倪,我没有说我会通过这些文字读懂大地,能读懂的也许就那么一点点,因为大地太广博,太深厚了,我不可能一遍

  • 阳光是一万只金丝雀在翩飞,整个天宇扇动着片羽的光芒。它们从汗漫的天际飞来,飞得久了,累了,然后栖息在屋顶上,柳梢头,碧波中。屋是小桥流水人家的那种茅舍。柳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那种,站立在池塘边,临水照镜,送往迎来。碧波自然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一泓清碧。看到这里,你一定觉得这是一幅很不错的画,

  • 箫收藏在一首古典诗词里。

    一袭青衫,一管玉箫。一幅画,一尊雕塑。

    箫音不是春天的歌声。春天的箫声会缤纷杏花和桃花,洗白所有的颜色。箫声会踩疼一树梨花,让一种痛植入根部。袅袅箫声流淌成一江春水,载瓣瓣落红飘去,飘走一个季节的美丽。

    箫声是秋季的旋律。天空湛蓝,秋水湛蓝。一曲箫音袅袅飘升,炊

  • 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素白衣衫,袭一身的清丽与古典,倚一缕春风于水湄,倒映清姿。

    大美天成,成全一片雪花的神话。神韵天然,缤纷满园桃李,红雨成阵。

    踏一首婉约小令,我在平平仄仄的幽径徘徊,脚印排版参差的长短句,走近你。浅淡的一缕清幽洗涤我的心身,接近你纯洁的高度,我才敢举起目光仰视你,仰视你白

  • 我是无意中听到你隔岸飘来的歌声,正如我无意中听到河洲斑鸠的歌唱。

    春天的边缘。野水之湄。水岸。

    我是沿岸赶路的旅人,冬季的寒冷冻结一条河流的语言。我黯淡一个冬季的目光似乎被春色点燃。时光渡苍苍的蒹葭一片青葱,小草是远逝于宋词中一位女孩绿罗裙的颜色。草尖上的露珠写着春天特有的贞洁,花儿的脸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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