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裁缝,在综合厂缝纫社上班。他高高的个子,瘦直的身板,一双深褐色的大眼睛闪动着柔和的光芒 ,饱经风霜的脸上总是堆满微笑。

    记得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在缝纫社上班。他是个裁缝,每天早出晚归,很是辛苦。靠精湛的裁艺和亲切的微笑,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和赞扬。

    别看小小的缝纫社,她在小镇

  • 故乡是什么

    是低矮的砖瓦房

    还是掉了瓷的茶缸

    是灯下的笔墨纸张

    还是铺着席子的热炕

    故乡在哪里

    是扔来扔去沙包

    打在身上

    欢声笑语朗朗

    还是青青石板路

    跳着皮筋

    幽长熟悉的小巷

    是父亲脚踩的

    缝纫机哒哒作响

    还是母亲门前

    树下的翘首张望{p

  • 女人以心灵细腻的情感赋予了生活的情趣和浪漫,创造出温暖,浪漫完美的家园。女人用自己的美丽,善良与温柔滋润着刚毅的男人,让男人更能体现出男人的气概。女人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付出所有,无怨无悔地奉献出自己。

    当女人得到男人之后,想的是情感,是誓言包括时间考验的爱情。女人知道,不能盲目的乐观。为了自己一

  •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中的看客? 谁又是谁命运中的主宰者?

    ---题记

    站在日子的船头,静看岁月的河流彻夜奔流。回忆曾经走过的美丽和温柔,一些人,一些事,不停地浮现在心头。那些曾经的繁华似锦,曾经的寂寞落魄,都如同大海里的浪在翻涌。

    盘点那每一滴心情,潮长潮落,心里都会透出淡淡的

  • 前些日子,去二姐家玩了几天。二姐是好菜好饭招呼着,还送给了我好几件新衣服,感觉这一趟走的还真值,真是不虚此行。

    临走临走的时候,外甥女拉上二姐和我,说是要请我们吃顿饭。红色桑塔纳,围着商场的饭馆转来转去,始终想不出到底要吃啥,外甥女急了:“小姨,你和我妈到底想吃啥?”我看看二姐,二姐又看看我,我

  • 柳绿了,山青了,小草睁开朦胧的双眼。阳光明媚而灿烂,杏花已经梳妆打扮,桃花规划出发的航线。金黄色的迎春,露出久违喜气的笑脸。 溪水轻轻抖了抖清澈的身子,泛起碧波荡起涟漪,平静欢快的流淌向前。腊梅在树上温文尔雅,是那样含羞低眉依依不舍,向大地报告春的消息,含泪倾诉曾经的真爱和情感。

    春天,是你吗?

  • 一场持续多日的高温天气,怕热的紫衣和飘云,一人睡一个房间。

    可是近几天,紫衣忽然发现飘云怪怪的,不仅出入异常,而且一放下碗,就钻进房子,关上房门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飘云,你在房间跟谁聊天?神经了!还那么热情?”紫衣实在忍不住了,就问飘云。“没谁呀?”飘云若无其事地回答。

    到了晚上,飘云

  • 深秋下的翔宇小区

    踏雪闻香

    今天是霜降的第二天,也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看窗外阳光温和,玉兰树的叶子,泛着湿漉漉的光。

    看表近十一点了,合上电脑想出去走走晒晒太阳,顺道去逛逛小村菜市场。于是,戴上红色的小帽子,穿起长长的呢大衣,下楼一路向南洋洋洒洒走去。

    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大概一是最

  • 《晨雾中的身影》

    迎着淡淡的潮雾晨曦

    前方走来了桔红身影忙碌

    夜色奋力抖落掉迷蒙孤独星星

    勤劳善良用笔美化起车道花坛马路

    花朵像精灵般,荡开灿烂开心地微笑

    露珠羞涩地,在叶片晶莹闪烁上下滚动

    路旁的树亮了,草绿了,挺直了健壮轻盈

    黎明默默绽放出,高贵优雅与美好真诚动容

  • 从八零年进厂,小村街道还是挺繁华的。东头有菜店,往西是茶叶店,综合商店,副食店。对面是小村镇政府,粮店,肉店,再往西有个很大的坑。街道中间的马路,不是很平整。

    那时候买什么东西都凭票,像布票,粮票,油票,肉票,盐票等等。我们经历了排队卖肉的时代,也有过用票,买三元钱一斤棉花的经历。

    那时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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