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假日倍孤独。又是一个人沿着地平线走向一个未知的远方。

    夕阳西下。马路两旁是他乡的村落,泥泞的胡同弯弯曲曲,串联着一户户人家。郁郁葱葱的树叶映入眼帘,忍不住驻足。原来是两棵相望的枣树,那粗糙的树皮似曾相识,还有那并肩的老榆树,看着它不禁想起了满地拾榆钱的身影。

    走在马路边上

  • 大二那年,舍友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长发飘逸的女生。于是故事便有了开头。

    一次学校讲座,长发飘逸的她坐在了他的前面。舍友起哄,他便要到了她的电话。自然地,不久他们便成了恋人。

    毕业后她去了一所中学任教,他放弃了继续深造的机会选择陪在她身边。她喜欢逛街,没完没了地逛,他陪着

  • 下班路上,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喊声“姑娘,停一停……”

    赶紧急刹车,车子大致在三十米外停下。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叔背着包朝我走来,边急走边大声对我说“俺们来要钱,经理xx去了青岛。能给点买馒头的钱不,我和你阿姨来时也没准备伙食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前方二十米处一位乡下穿着的妇女正和一位路过的小伙说着什

  • 今天我是“翻山越岭”般地来到学校,常走的道儿在修建,还好条条大路通罗马。

    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小鬼们了。如以往我先去了教室,却空无一人。假期过后,他们应该都升级换教室了吧。来到焕然一新的操场,远远看见几个孩子在墙角玩跷跷板。直觉告诉我,他们就在那里。

    “你们好,听出我是谁了吗?”我站在他们身旁,

  • 如果人生是一本日历,打开第二十五页时,我又问自己:你到底想要什么?

    曾以为自己比身边的人都要更早地知道想要什么,可如今当他们已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奋进时,我又开始重新认识自己。

    认识自己要比认识别人难得多,因为主观性太强。你可以回首看走过的一串串脚印也可以把自己的所想所悟进行条缕分析,但是陷在

  • 又是一年草凝绿。

    头顶露珠的小草,在朝阳的映衬下分外美丽。远处飘来阵阵歌声,触动你的心弦了吗?你微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抚摸着随风舞动的小草你笑了,恬淡如画。

    “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每每听到这首甜到心里的歌,你的眼神总是那么温柔、和蔼。是的,你最喜欢别人夸你是千年也不会朽的根了。根壮草才美,你

  • 多年没回家过团圆节了,今年有幸在家过节,尽管天气阴沉却满怀期待。

    一大早爸就去买肉了,爸刚走后不久哥就提着两只白条鸡回来了。妈在厨房也开始忙活起来。

    我和侄女蹲在地上摘着毛豆、花生,侄子提着小篮子捡起打落一地的枣儿。看着清洗完的碧绿的毛豆,饱满的花生,清脆的小枣,仿佛又闻到了当年的五谷香,那

  • 老屋其实不老,才住过四代人,也不过四十年历史;但老屋的确老了,残弱的躯体已经不起风吹雨打了。

    看风蚀后的蓝色砖沫随风扬起,听雨打瓦砾后顺墙而落在桌面上,茶几上,床上的声音,不知岁月是带走了历史留下了记忆还是带走了记忆留下了历史,只想听听老屋讲讲故事。

    老屋里住着一对年近八旬的夫妇。也许人越老

  • 傍晚,坐在摇椅上,焦虑又浮上我的心头。

    抬头无心地看着不远处闲谈的老人,球场上活力四射的小伙,秋千旁摇尾的小花狗。不,不是一无所有,我恍然大悟。没有朋友相助,我不可能坐在如此闲逸的地方,又哪来的时间去惆怅。

    其实,姑娘我,还好。

    与自己心灵对话,已成了多年来的习惯,一直在读自己。

  • 我以为记载历史的不只是文字,它的载体还可以是一间老屋,一条胡同,一方河塘。

    老屋是我们家的,作为历史的见证,我总以它为傲。老屋其实不老,才住过四代人,也不过三四十年历史而且和胡同、河塘相比它最年轻了。但老屋的确老了,屋里的年轻人一代代离它远去,它的伙伴也只剩下一条胡同、一方河塘了。

    又回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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